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儿,白桑转头看戚白:
“言言。”
戚白这次没有因为这个稍显稚气的小名臭脸,抬眼看坐在轮椅上的白桑。
听见戚白‘嗯’了一声后,白桑脸上的笑意加大。
白桑望着戚白头顶的鸭舌帽,忽然抬手把它摘了下来。
戚白束进帽子中的长发,如倾倒的墨水,泄了满肩。
他的头发又长了一些,发尾已经到肩胛骨下面的位置。
白桑反手把帽子戴在自己头顶,对略显诧异的戚白眨眨眼:
“言言留长发也很好看,不用总是遮着。”
戚白神情一顿,没说话。
这么久以来,除了第一次见面之外,后来每次见白桑,戚白几乎都会用帽子把头发遮一下。
见其他人就不会。
白桑刚开始不明白缘由,直到她无意间听到有人议论,说戚白一个男人却留着一头长发,好看是好看……但心里还是感觉有些怪,说戚白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戚瑞山见戚白一次,骂一次他留长发不男不女。
戚白只当他是放屁,我行我素,头发是越留越长。
白桑近距离地研究了一下戚白的头发,最后语气有些羡慕地开口:
“你的发质比我年轻时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