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sc和年教授的想法一致,都认为戚白守着他那小画室有些浪费他的才华,期望他有更好的发展。
戚白对此可有可无,他没觉得画室有什么不好。
盛夏蝉鸣未弱,沁甜的冰镇西瓜伴着暑气,迎来了江教授二十七岁生日。
在外出差的江母江父提前打来电话祝贺,问江鉴之打算怎么庆祝。
开着空调温度适宜的书房内,江教授摘下眼镜,淡声说没什么计划。
江母闻言叹气:“小白不过生日,你也没计划。”
“你们两人出去约会看电影也好呀。”
江鉴之握着钢笔的手一顿,出墨顺畅的笔尖在纸上留下一个略深的小圆点。
江鉴之也是上次去承溪镇开房时看见戚白身份证,才知道戚白的生日和他挨着,戚白就比他晚九天。
确切的说,是三年零九天。
二十楼,戚白也在跟姜意讨论同一个话题。
戚白咬着冒着凉气的冰棍,兴趣寥寥:
“又老了一岁,这是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吗?”
自从白桑和戚瑞山离婚后,戚白就没怎么过生日了,倒不是在生日这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有心理阴影,单纯只是不喜欢。
开始时是不想看戚瑞山和薄英英虚情假意,后面便是没兴趣。
反正过与不过,日子都照样过。
姜意‘呸’了一声:“你才二十几岁,老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