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你！”

顾柏山却抓住他的手指，含在唇瓣里吮吸。溢出声音低低的，含糊不清：“受不了了也不用我。自己憋着不难受吗？”

冷默心跳几近暂停，身体也僵硬起来。好像浑身血液都顺着毛细血管轰然瞬间冲向被温暖包括的指尖。他微微打了个战栗，脑袋也乱成了浆糊。

他一时找不到措辞，只好说：“你能不能不要再勾引我了？”

其实不算口不择言。

撕开遮羞布，顾柏山的行为，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顾柏山却理直气壮：“我就勾引怎么了？我还不可以勾引我未来老公了？”

冷默沉默了一会，“嗯，现在不可以。”

顾柏山：“哼，那我勾引别人去！”

冷默面色淡淡道：“那你去吧。”

顾柏山：“……”他算是明白了，冷默完全不吃激将法这套。

“我才不要。我就要勾引你，也只想勾引你。”他嘟囔着，低头对着对方食指惩罚性地轻咬一口，“坏哥哥。”

冷默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顾柏山：“你不是1吗？”

顾柏山：“都说了，我可以为爱做0。”

如果说这句话，冷默以前只有七八分信。

此刻他是真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