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父亲……”商丞和抗拒地别过脸,拼尽全力挣扎,企图挣脱商照无施加在他身上的束缚。
“喝。”不容拒绝的语气,商照无阴沉着脸,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强制性地将药汁灌入他的口中。
待他一滴不剩喝下全部的药汁,商照无随手丢掉了碗,随后慢条斯理地整理起刚刚因和时朝年打斗而敞开的衣襟。
他并不想承认商丞和肚子里的野种是时朝年的孩子,他也绝不允许时朝年与任何人有染。
尧清尘来到时朝年的身边,想为其包扎伤口紧急止血,这时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了他的上方。
商照无弯下腰,嘴角漾着无边的笑意,“清尘,你与这逆子关系甚好,是不是也与他有过什么不可言说的往事呢?不然他为何总去看你?”
“不……不是的……”尧清尘惊恐万状,拼命地摇头否认。
商照无竟然连他不久前诞下的孩子都怀疑上了。
“听闻他为孩子取名‘朝晨’,是不是与他在外的化名有什么关键的联系呢?”
商照无示意婢女把孩子带到他的面前。
襁褓中的小婴儿嘬着手指,睡得香甜,恬静的眉目看上去真的与时朝年有几分相像之处。
不顾尧清尘的哀求和哭喊,商照无用手掐上了婴儿的脖子,只需要轻轻一捏,这个小东西就能成功归西。
从疼痛中逐渐回神的时朝年朝商照无骂道:“你tm有病啊!?”
商照无动作一顿,对他笑道:“我的确有病,你要给我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