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求情的?”柳烟挑眉问道。
聂攰指腹摩/擦着她下巴,说道:“没有,孩子做错事情了,你罚是应该的。”
柳烟冷哼一声。
“这还差不多。”
聂攰轻笑,“不过倒是让我想起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啊?”
柳烟撩眼,“你觉得呢?”
聂攰一顿,随意靠坐着茶几,握着她的手道:“也很霸道。”
柳烟抿唇,啧一声,“我可没那么过分。”
年少的时候觉得自己很狂很拽,当这份狂拽安在孩子身上时,柳烟只想扶额。太烦人了这小孩,她说:“每次欺负的,都是自己人,她不能挑其他人欺负吗”
聂攰一听,又是一笑。
“只有自己人才让着她啊。”
柳烟抽回手,抱胸,“不管,今天一定要让她站到自己认错为止。”
聂攰:“”
他也没法了,身上还穿着军装,不方便,于是,凑过去又亲吻她的唇瓣,道:“我上楼换个衣服。”
“嗯。”
聂攰起身,解着纽扣,朝楼梯走去。晨曦见状,脚又垫了垫,一副爸爸你看到我了吗?爸爸你求情了吗?爸爸我在这儿的表情。晨奕也反射性地站得更直,表示自己认真地认错,他没看好妹妹。
聂攰脚步微顿。
几秒后。
他说:“你妈妈没点头,爸爸也没办法。”
晨曦震惊:“”
晨奕肩膀一垮。
聂攰:“好好反思下吧。”
晨曦:“!!!”
我不!!!!
爸爸你回来!!!
可聂攰长腿一迈,已经上了楼。晨曦肩膀也跟着一垮,随后她就看到自家母亲起身,柳烟抱着手臂盯着她。
晨曦只得立即把腰挺起来。
哭唧唧。
聂攰换衣服,顺便洗个澡,穿着黑色居家服走了出来,毛巾搭在头上随意地擦着,一抬眼女人也跟着进来,柳烟靠着墙柜,抱着手臂。聂攰一顿,拿下毛巾,朝她走过去。
站在她面前。
柳烟抬手,抹掉他下巴的水珠,说道:“你什么时候陪我们去旅游?”
聂攰低头看她,“下周二,我请了长假。”
柳烟:“行。”
说完,她就要走,聂攰手一拦,紧接着握住她的腰把她按回了原处,狭长的眼眸深如墨。
他偏头吻住她的唇。
柳烟仰头,几秒后搂着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