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头发烧到了怎么办?小塞拉最喜欢摸的,一直夸我手感很好的头发,烧坏了你赔吗?”
“呵呵呵呵……”贝尔坏掉一样笑了几声,指着黄濑:“呐!真的不能杀吗?要不先剁掉两根手指也行。”
“不,虽然我了解你的心情,同样是金发又同样是被摸头一党,可你完全没必要嫉妒这个家伙,没准塞拉就是怀念你头发的触感才和这蠢货在一起的呢?”玛蒙道:“否则完全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会找蠢成这样的。”
“你们毫无缘由的人身攻击也就算了,但拿这个说事我可没办法沉默下去呢。”黄濑不满道:“我的发型没有任何问题,小塞拉喜欢摸绝对是因为喜爱。”
“可相比小鬼头发遮眼的样子,以她爱好整理的个性肯定是试图把刘海撩起来。性质不一样的,别自我意识太盛啊。”
贝尔一怔,被黄濑歪打正着的戳中了关键,其他人一想,以前塞拉好像天天都试图和贝尔的刘海做斗争来着。
一瞬间好像真的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这蠢货的样子。
只见贝尔整个人的气场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萎靡下来,即使厚厚的刘海遮住了,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现在一定是空茫的眼神。
斯库瓦罗见这金毛一根头发丝没掉,自己这边反倒被干掉了一人,不耐烦道:“够了!跟一个蠢货说这么多有的没的。”
“塞拉说过什么来着?别跟傻逼对上,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样的程度,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说着来到黄濑面前,居高临下直视他道:“单刀直入的说吧,蠢货!这不是商量,也不是交涉,只是给你下的绝对通牒而已。”
“立马给老子从那家伙身边滚,我们的女人不是你个辣鸡能染指的。我知道你这种轻浮的金毛往往喜欢抱着侥幸,呵!你大可以试试看,违背我们的后果能不能承担。”
这要是一般人,被这么穷凶极恶的黑手党没有半点商量余地的威胁,早就陷入了矛盾抉择的两难境地了。
可二货的着眼点显然不能以常理来论。
只见黄濑皱了皱眉,然后抬头,疑惑道:“呐!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
斯库瓦罗冷笑:“怎么?想跟我们理论霸道不讲理那套?”
作为杀手集团,受人怨恨是肯定的,斯库瓦罗他们听过的控诉诅咒早就数不胜数,他都不用猜就知道这没见过世间真正黑暗的金毛要跟他扯哪一套。
谁知黄濑却摇摇头:“不是,我就是想问,小塞拉之前到底是和谁交往的?”
“是坐在椅子上那个吧?可为什么每次反应最强烈的反而是你?之前在广场也是一样,你的行为和反应,还有看着我那嫉妒的眼神,已经超出了作为部下同仇敌忾的范畴了吧?简直就像自己的恋人被抢走一样呢。”
“所以我听小塞拉说她交往的对象是你的老大而不是你的时候,我都吓一跳呢。”
“啊对了,你有没有注意自己的措辞,‘我们的女人’而不是‘我们老大的女人’,难道在你眼里,小塞拉是你们共有的?”
说着黄濑被自己这个猜测恶寒坏了:“不不不,果然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任你们这样无视伦理的家伙,我绝对不会受你们威胁的。”
在黄濑这一席话之后,空气中弥漫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然后缓缓滋生着尴尬。
他们死死地盯着金毛,试图找到这家伙一副蠢样却心思阴暗善于挑拨离间的证据。
却看到那双蜜色的眼眸还是一副清澈无霾,看着他们反倒一脸防备和鄙视,仿佛自己又发现了罪恶黑手党的又一肮脏的作风。
可见这家伙是认真的。
然后众人的视线又投向了斯库瓦罗,谁知这家伙却一脸被雷劈过一样的表情。
仿佛有什么东西坍塌重组,然后形成了让他恍然大悟的认知。
只见这家伙突然脸一红,随即眼神躲闪,让人一派火大。
xanx这下终于不淡定了,他突然站起来,抽手抓住那张巨大的豪华椅子就是一扔,直接把那垃圾鲛砸翻在地上。
他走上前去,踩着椅子以及被椅子压在下面的斯库瓦罗,掏出枪对准他的脑袋。
表情恐怖道:“垃圾,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要说在xanx被冻住这些年,作为二把手的斯库瓦罗一手挑起巴利安的大梁。
虽说这个表内俱污的集团一贯号称没什么同伴爱可言,但真到血溅当场的地步时,众人还是做出了和平时的发言相反的反应的。
七手八脚的把老大拦了下来,又挖出被椅子埋了的斯库瓦罗。
结果己方又扑街一个,那个金毛还是毫发无损。
xanx从冰里出来,既得接受老婆已经跑了的残酷事实,好不容易找到人又受到了对方已经有了新欢的暴击。
这还不算,连特么自己的垃圾小弟,在他眼里好抱着不自知的念头,本来就脾气不好因为老婆没有越发孤拐的他,现在哪里还冷静得下来。
他也不顾跟一个普通垃圾直接对话掉不掉份,直接一把抓住金毛的脑袋。
想到他刚刚说塞拉喜欢摸他头发,xanx就有种干脆把他的毛揪秃的冲动。
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感染力二货气场,亦或者兵不刃血连续干掉贝尔和斯库瓦罗之后,这里就已经不知不觉见被二货掌控了节奏。
将要出口的威胁恐吓,转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幼稚的想要一较高下的纠纷。
xanx冷笑道:“你觉得你很了解她对吧?老子失去了她八年,不是你这种轻浮的垃圾能理解的,为了重新得到她,我可以做出任何事,而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黄濑打断:“等等!是我理解错了吗?”
“刚刚你的部下们好像张口闭口都是你被冰封了八年,最近才出来?”
玛蒙是首先预感到不妙的,可列维这个护boss的却缺心眼的率先开了口:“那又怎么样?”
黄濑道:“这样算的话,实际上你在这期间是没有意识和作为的吧?你虽然和小塞拉分开了八年,但这期间你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最近这段时间啊,而且这才过没多久就又得到小塞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