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春雨和天道众被他一锅端了,现在已经成为了宇宙首屈一指的势力,现在在开始研究空间技术之类的。
胧有些难过道:“其实老师为什么研究那个,我心里也清楚。”
“师母,真的回不到那个时候了吗?我们一起开店,一家三口平静祥和的过日子。”
塞拉也颇为感慨,讲道理,那段日子确实是罕见的平和自在,只可惜再愉快如何?那家伙照样没有中途停止自己的计划。
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被她逮个正着。
胧见事情不可挽回,很是遗憾,不过也知道师母看着好说话,实际上却是说一不二的人。
便不提这个话题,邀请她去自己开办的书塾看看。
塞拉很欣慰他能开始新的生活,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白兰也要去,这家伙现在是端的不知羞耻,还打算就穿着这身jk出门。
可塞拉不愿意被当做变态啊,硬是勒令这家伙换了装。
穿的是银时淘汰后用来改小的和服,越发像个小号废柴。
不过他长得漂亮,又自有一股银时没有的贵气,洗的发白的祥云和服没有像银时那样胡乱系着,规规矩矩的穿出来,配着那张异域脸,格外有味道。
塞拉牵着白兰和神乐一行人往书塾那边去,一路上被小鬼缠着买东买西。
当然里面还混进来一个不知廉耻的大人。
塞拉一脚把扒在甜品店橱窗上,捏着声音撒娇要买的银时踢开——
“还买?一路上路过三家甜品店,你哪家没停下来买一遍?适可而止啊,小神乐都没你这么不知节制的。”
人小女孩可乖了,抱着一箱醋昆布就一直吃到现在。
结果正要把人拉走,就看到桂和伊丽莎白从里面走出来。
银时一见他们就嚷嚷开了:“看!号称贯彻武士道的家伙都在糖分的诱惑下堕落了,我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
“再说你还有委托金没付我的吧?我花自己的钱买巴菲,又碍着谁了?”
桂却上来就是一把将他掀开,握住塞拉的手:“欧嘎桑——”
他叫得太惨烈,塞拉还以为自己将命不久矣。
就见桂激动道:“好久好贱,我好想你啊!你结婚了吗?应该还是个人妻吧?不不不,欧嘎桑即便暂时单身,本质上也不会变。”
“那我——”
话没说完就被银时一脚踹了老远:“无耻背德ntr人妻控给我滚。”
“都说了那家伙不是松阳,就算你挖回来也报不了童年的一箭之仇,不知道你在执着些什么。”
桂抹了把脸上的血,大义凛然道:“你以为我还在执着小时候的事吗?太天真了,银时!我们之中谁才是困在过去走不出来的家伙?”
“我执着的从来都只有人妻和ntr!”
才说完就被银时重新踹翻在地:“你还挺得意对吧?执着这个词被你用了会哭的,真的会哭的。”
打打闹闹间,桂问他们要去哪儿,听说要去胧的书塾参观,立马加入了队伍。
其实看得出来胧确实对当初的松下书塾很执着,也和介意自己最终没有进去和师弟们一起度过同窗光阴而遗憾。
所以他明明有这么多存款,却并没有开办大规模的学校,而是办了一家普通的书塾。
就在附近收的孩子,甚至大多是无家可归的孤儿。
一如当年松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