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将前任道侣勾起心思,再狠狠拒绝,一雪前耻,却不料这锯嘴葫芦像是破了什么封印,嘴上功夫变得这般厉害。
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本君又是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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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在温泉中泡了个清心寡欲的澡,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卧室。
谢云敛不在,屋中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栖寒枝仰面望着帐顶,沉思自己一个荒淫放荡的魔,为何会惨败与道德标准仙尊手中。
仙宗的道德标准果然还是太低了。
魔君从床上滚起来,准备重整旗鼓。这一动却发现了不对劲,他低头看去,只见脚腕上不知何时也出现了同样冷黑的锁链。
栖寒枝:“……”
魔君气得牙痒痒,谢云敛那厮,平日怎不见这么听话?
语言调戏如今看来是毫无用处了,仙尊心如铁石,折磨前任道侣这等事,还是单纯一些吧。
栖寒枝拖着又多了一条的链子推开门,今日尚未下雪,天气回暖,此前那层薄雪一夜之间便化了大半,还是有风,他便顺手拿了件雪白的大氅囫囵批在寝衣外头,慢吞吞朝着那道新出现的河边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