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抬起手,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你需要的是和我道歉吗?你没有看到剧组所有的人都在等你吗?”
“你耽误的是大家的时间。”
鹏子微张着嘴,皮差点没能够勾住下巴。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跟季景澄这么说话。
他可是太了解季景澄了,季景澄从小被家里人宠大,稍微有点不顺着他心意的事情,季景澄就会大发雷霆。
季景澄脸色变了又变,比榴莲还要丑上一点,“我知道了……”
权向晨一进到凉棚,恰好听到了祁怜的这番话,也是相当的震撼,立马出来打圆场,“没关系,没有等多久……”
他话说到一半,就感受到来自季景澄阴恻恻的目光,立马把嘴闭上了。
“剧本你看了吗?需要留多长时间给你背台词?”
祁怜捻起去皮的葡萄送入嘴中,晶莹的汁水润了她的唇。
"听说你这孩子大小就聪明,应该不用太长时间吧?"
鹏子突然有一种自己小时候过年回老家,被赶鸭子上架,在亲戚面前表演他蹩脚的才艺。
季景澄不知道自己已经深吸了多少口气,还好两棚内空气足够清凉,还带着一点果香。
“已经背好了。”
他这个小奴隶的角色本就没有多少的台词,而且还是那种十分通俗易懂的对话,想当初他连成串的古语都背下来了,还能够被这种台词给难到?
想到这里,季景澄还有点小骄傲的抬了一下线条分明的下巴。
鹏子也举得季景澄虽然脾气糟糕了一点,但是业务能力没的说,从来都不需要配音,演技又好,不管多难背的台词他都能够背的下来,不亏是拿了最佳男演员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