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祁怜就被季顾叫了起来,去爬山。
虽然车子可以开到半山腰,但是剩下来的路需要一步一步走上去。
祁怜穿了长裤和外套,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的,避免被太阳晒,也不想被蚊子叮咬。
她气息微喘着,脸颊浮着一层淡红,薄汗将她脸颊旁的发尾打湿了。
“季顾。”
“我要休息一下。”
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了,走不了多远,祁怜都会要求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季顾都会停下脚步等她。
季顾原本是想要背着祁怜。
祁怜狐疑的看了看季顾的身板,最终还是坚定的拒绝了。
她害怕万一季顾一个站不稳,他们两个人一起跌进山里了可怎么办?
中午太阳正毒的时候,祁怜视野内终于出现了一座道观。
道观破破烂烂的,红墙上的颜色掉的差不多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风水日晒的痕迹。
祁怜找了一处阴凉坐了下来,童若立马上前,将保镖从山下背上来的小冰箱拿出来,又是冰水,又是冰镇过的水果,让同样来爬山的路人羡慕哭了。
祁怜喝过凉水后,才觉得自己从燥热中脱离了出来,全身上下说不上来的舒爽。
她抬眸张望了一下,看到季顾站在道观前,和一个穿着浅色道袍,面容微缩,佝偻着背的老头交谈。
向山吸了吸鼻尖,“季先生你真的想好了?那位小姐的气运可是世上罕见,就算你借她一点气运也不会对她产生太大的影响。”
“您命格实在特殊,如果没有她的气运的话,您可以会……死。”
向山抓了抓干枯又花白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