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说一句话,有马瑛里就仿佛被重锤狠狠重击一次,在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有马瑛里仿佛虚脱一样瘫痪在椅子上,开始滔滔不绝地诉说他、被害者以及同居人c之间的爱恨纠葛,但是我完全没有兴趣听,拿出手机跟纲吉君说一声我已经在等他了。

警察与此同时姗姗来迟,一大群人走了进来,却看见了作为凶手的有马瑛里口若悬河一样诉说自己的罪孽和惭愧,一时之间所有人都豆豆眼,愣住了,显然没想过有这种情况发生。

降谷零面色复杂地走了过来,“我认为你要向全世界的侦探道歉,哪有人这样解决案件的。”

我无辜地看他:“所以我说了,我不是侦探。自然拿我擅长的手段解决,对手是个未出社会的普通大学生简直超容易级别,稍微用一两招就解决了,给我节省了大量的时间。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餐厅门外忽然就停了一辆汽车,我的手机也传来了纲吉君发过来的短信。

我高兴地提起了随身携带的手提包,撑开了遮阳伞,“零君,剩下的交给你了,什么警察记录之类的我不想管啦。我家旦那来接我了,拜拜啦。”

旦那,意指老板、主人。

……也有爱人的意思。

加上我家一词,我的用法明显就是后者的意思。

我飞快切换了自己的状态,露出了受惊之后楚楚可怜的表情,面前降谷零的表情顿时不受控制地扭曲起来。

我才不管他心里面在发生了什么波涛汹涌,直奔门外。

纲吉君放下了车窗,“花言,怎么那么多警车,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我却没有马上打开车门,猛地急刹车,狐疑地嗅了嗅空气。

“纲吉君,你今天是不是还载了其他人……这个味道是。”我露出了恶寒的表情,“啊,烟味混杂着香水的味道,是企图拿香水压住一身臭味的家伙。”

纲吉君:“……你这鼻子也太灵敏了。”

“哼哼。”

今天已经连续被两个人说鼻子灵敏的我必须要争辩一下。

我很讨厌味道很冲的香水或者烟味,一般这种情况我就很想打喷嚏。

我打开了车门,一头撞到了纲吉君的怀抱里头,泫然欲泣地说:“里面有人杀人了。”

纲吉君紧张地打量我,“没事吧?”

“没有,是出.轨引起的杀人案件。我不敢靠近现场,就是被困在里面的那股氛围好恐怖,吓到我了……”我假模假样地抽了抽鼻子,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纲吉君:“所以,纲吉君今天载了哪个骚包家伙?”

“我出门还没有两个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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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听到栗山花言的形容,实在太好笑了,一时间不禁眼神游移了一下。

也正是因为一瞬间的停顿,沢田纲吉感受到了栗山花言越发越危险地语调,她声音上调。

“哈?”

也不知道为什么,偶尔在某些特殊情况下,向来娇气的栗山花言身上会爆发出尖锐的气场。

直觉告诉他如果不尽快解释的话,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沢田纲吉举手投降:“啊啊,是同事啦,他从意大利来了日本一趟,我过去和他商量未来的项目怎么解决。”

“早说嘛。”

栗山花言身上的危险感顿时消弭,像一只猫一样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出门好早哦……我都快困死了。”

“后排有三文治哦。”

“耶——?太好了,我今天出来那么久什么东西都没吃。”

作者有话要说:花言一个只对纲吉戏精的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纲吉也算独一无二了吧(?)

骚包的家伙停止思考,并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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