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丢下她这个救命恩人,跟别人在这儿谈天谈地谈月亮,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你们,住头……呸,住手!”
宴瑟提着裙边,忙跑了出去,没看到门槛,一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一抬头,只看到一个莹白纱质衣裙的女子披散着发,神情幽怨中又带了一丝风情,眼边挂着泪珠,抽泣声渐小,“姑娘,你还好吗?”
女子眼底的狠毒一闪而过,让宴瑟扶上她的手起来。
她的手柔软无骨,细腻光滑,不像自己常年练剑,手上尽是磨出的老茧。
“谢谢。”她打量着白衣女子,转头瞪堂溪燿一眼,“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女子挽起衣袖,拂去泪珠,凄惨道:“我年幼丧母,继母进门,常苛待于我。今日父亲远行,她竟欲将我嫁于那年过半百的员外。从小服侍我的丫鬟偷听此事,劝我连夜离家。路遇这位好心的公子,肯听我……”
堂溪燿是这样的好心人?她深表怀疑。
“他是我的人,有什么事情也可以说给我听,他还要养伤休息,没那个功夫。”宴瑟母鸡护崽似的站在堂溪燿身前,此处离城中尚远,逃到这儿?还真是巧!
女子哽咽声一停,笑道:“这位公子,你的妹妹还挺可爱。”
兄妹?大姐你有没有搞错,没看到我们cp感这么足的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强调一遍,他是我的人!”
宴瑟心里的火又蹿了出来,转身往后一抱,欲证明关系,结果给对方一躲,扑了个空。
大兄弟果然毫不留情面。
“他在外人面前羞涩。”呵呵……
“公子可不像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人。小妹妹,你们拜堂了吗?成亲了吗?”女子掩袖而笑。
“没有。”她不能太急,否则容易招反感,但眼前这位大姐是真眼盲!“不过,很快了。”
白衣女子散发着媚态,一身缟素更衬其楚楚可怜,“既然没有男婚女嫁,你又何谈他是你的人,小妹妹你还太小,有些事情还不懂。”
竟然输到这儿了!桑桑脸蛋长得显幼,看起来至多十五岁,梳着垂鬟分肖髻,平添一分少女的灵动,与女子风韵更是背道而驰。
再看堂溪燿这位大兄弟,从头至尾都以一副“你打扰了我的好事”的表情,活像欠了他二百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