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你说的事情,我可以考虑。”
堂溪燿顿了顿,他思考了好几日,才决定松口。
哈?她说过的事情多了去了,鬼知道你说的是哪件!
宴瑟把门闭上,这下房间里最后一点光都没了。
狗系统,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狗系统:你说过要让他跟着你,你要照顾他,不会是这件吧。
宴瑟抿了抿嘴唇:可能是?
她换上一副谄笑,搓了搓小手,激动道:“那就说好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堂溪燿明显被她的话震惊到,吸气声都听得一清二楚,眼神像是在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
宴瑟:狗系统,他这是啥反应啊!啊啊啊?
狗系统出了一次错,觉着没面子,从她脑子里一溜烟地消失了。
孤立无援呐!
“是你说要叫我……”堂溪燿从没有过难以启齿的事情,任何让他出现过羞愧这种情感的人都已经死在他手里。
“相公!”
宴瑟的脑子没跟上嘴,这下真完了,她要下线了,谁都别理她。
堂溪燿的脸变得比锅底还黑,如果不是他的人设里从没出现过脏字,恐怕能骂她三天三夜。
“阿溪?”
如果可以挽回,她都能跪下来磕三个头,带声音的那种。
堂溪燿似乎没意识到自已一直以衣衫不整的模样和她对话,答了个“嗯”,这字配上场景,活活像是一句闷哼。
宴瑟心里笑出了花,阿溪,阿西吧!
是不是代表以后每叫他一次,就能骂他一句,还不留痕迹。
系统:挽回了,响头呢?
宴瑟送它一个滚字,每次嘲笑她的时候最积极。
直到她瞥见堂溪燿那疑惑中带着惊诧,还有丝丝鄙夷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笑成了个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