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她怯生生地答道。
“抬头。”男子的并没从卧榻上坐起,而是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眼光在她的身上流转,从胸部到脚踝,每一寸都可称完美,这次那个女子挑的可称佳品,就是不知道这面纱底下的脸是何模样。
宴瑟缓缓地抬起头,刚才没看仔细,男子的一双眸子周都发着乌黑状,应是纵|欲过度。
如果没猜错,那个叫赤水的女子就是献给此人的美人,今日活着是走不出去的。
男子捏上她脸前的薄纱,正欲扯去,却被她后退一挡。
“奴愚昧,还不知道公子是什么人,姐妹不在身边,奴有点怕。”
她极快地又低下头,用余光丈量着四周,方才恣柳走得极快,并不是从正门出去的,这里还有别的地道。
娇娇糯糯的嗓音让人升起一阵怜惜之意,男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但仍被勾起了一阵欲火。
他伸手去搂这盈盈一握的细腰,却没想扑了个空。
欲擒故纵。
他隔着薄纱向前追去,之前隐约可现的乐趣只剩累赘,但又有股从未有过的神秘感。
可称上乐趣。
“诶,让我抓到了。”
男子手握上一捧腰肢,隔着布料,这腰握着比方才所见更有韧劲。
“滚开!”
堂溪燿一脚将他踢开,但男子一闪,离了些许距离。
宴瑟本是打算等那跟踪符咒的步迹停了,再追出去,免得打草惊蛇,但堂溪燿是怎么追到这儿来的!
“扰了我的雅兴,你是——”
男子本处于发怒的边际,却在正眼看到眼前之人时怔住,这人他识得。
他被关在地宫里,去不了别处,也托了其一份“功劳。”
“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出现?”男子收起折扇,又甩开,掩饰着他的慌张,其中带有不易觉察的怨怼。
“把冥姬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