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书生:“人人都说你入赘呢,你——就没想法?”
屁个想法。
盐阿郎白眼一翻:“他们为什么说我不说你?你也孤家寡人怎么不是你入赘?”
栗书生一愣,闷闷:“怎么没有,不过说的是我和小婵,你没见小婵好几天都没理我了吗。”
还特地做他不喜欢吃的菜。
盐阿郎一愣,哈哈笑起来,笑完老气横秋的叹了句:“家里没个男人是不行,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到头上来。”
这语气,他太熟了。栗书生斜眼:“你想干嘛?”
“老规矩,砸她家的瓦。”
谁长舌就砸谁家的瓦,哪怕禁止不住,出了气再说。
栗书生无语,还以为你跟着郝灵出息了呢。
盐阿郎表示,出息就不能报仇吗?邻里邻居的,谁还讲究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说,不就是几句口舌的小事嘛,打人不太好,瓦片又不值几个钱。
被半夜落瓦惊醒的老少娘们儿们:放你娘的狗臭屁!
昌平伯府。
郝灵的气息太助眠,她走过的地方,主子下人无一不睡得沉沉直到日上三竿。
伯爷伯夫人,大公子大小姐二小姐。
这几个人的院里没动静,别人敢去打扰?便是袁英,因为没实权也不用早早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