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阿郎:“……都很闲吗?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两人撇嘴,盐阿郎看眼郝灵的房门,沉默。
如栗书生所言,新科状元打马游街,街游一半,被人暴动,状元连伤数人,一时轰动。
这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啊。
不说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临场反应,状元游街的时候少不了官员和官员家眷看热闹呢,事情一出,被伤者还没送进医馆呢,街头御史奋笔疾书,折子哗啦啦飞进宫。
皇帝都看傻了:“咱们状元郎果然魅力大,哟呵,一连伤了十六人,怎么?是朕记差了,这不是文状元而是武状元?”
哈哈哈的笑,显见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让他们尽快弄清了,不要影响晚上的琼林宴。”
结果来的很快,状元郎没跑出京,很配合调查,那些被盐阿郎卸了膀子的人接上也就不疼了,也因此抓到另一方的证据,几番盘问下来就清楚明白了。
“原来是状元郎的桃花债。”皇帝听了浓眉一挑。
见皇帝兴致不错,来大总管笑眯眯道了句:“状元郎是真俊,以前都没见过这么俊的孩子,不怪人家千里迢迢追来。老奴听说,便是京里不少大人家都在打听状元郎有无婚约呢。”
“哦?是吗?难不成朕还要为状元郎解决下婚事的烦恼?”话锋一转:“人不是状元郎打的,是谁?”
来汇报的是京兆尹,他微一犹豫,还是决定说明白:“是郝灵大师的随从,叫做商盐的少年。”
皇帝哪里知道什么盐阿郎,但说郝灵,一定知道。京兆尹可是知道郝灵得了寿王府与乐安侯府青睐的,有意帮帮她。
皇帝诧异一下,回忆着问来大总管:“是咱们见过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