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眼前星星都冒,他强笑,“您还要别的吗?”
“本来不想再麻烦你...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也是不好拒绝...”元蒲微笑,“再切盘哈密瓜吧。另外,如果有剪脚趾甲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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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沉默一下,忽然开口,“话说,我师弟的水果摆盘可是一绝,您稍等,要不,我让他蛙跳过来给您摆个水果拼盘?”
果然,卫生间撩水的声音小了,元蒲的声音冰冷,“不,我比较喜欢你给雕个花。”
“我给你雕个狗尾巴草,岂非更妙?”
元蒲乐呵呵,“如此甚好。”
原深吸口气,转转眼睛,“那么,脚指甲剪我是找不到。”
元蒲已经呵呵笑了,“算了,想来您对这里也不熟,一切需求,我问花长官吧。对了,听闻花长官最讲究规矩,一言九鼎,看来原先生的雕草技术,这次不得不欣赏了。我一会儿会邀请花长官,一起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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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小汐取下围巾,抬头打量着空荡荡的客厅。
军绿色的沙发,水泥地。茶几是木头。
甚至没有吊顶。
小汐试图从里面发现点北欧极简风的调调,最终只能得出。
只有土。
“小花。”她沉默一下,手指轻轻拍拍自己坐着的绿皮沙发,“有没有人跟你讲过,男人的屋子,最好不带绿。”
花修罗沉默片刻,又露出讳莫如深的表情,“你应该问这房子的主人。”
“哦?”小汐有点诧异,“这个房子的主人,不是你?”
楚昭已经坐不住了,“那个...”
花修罗,“有个事...”
楚昭忽然把手里橘子剥了个光溜,一把塞花修罗嘴里,“吃完再说。”
看着这两个光棍男人,小汐忽然打个冷战,看着楚昭的视线已经发直,“难道..女主人是你?”
花修罗,一勾唇,沉默,微笑。
楚昭的表情,果然变得更复杂了,眼前黑星星都冒出来,“小汐,不要开玩笑。”
“那么...”小汐低头抿口白开水,“还会是谁。”
“隋刃。”花修罗淡淡道。
楚汐的手,慢慢僵了,沉默一会儿,她轻轻冷笑,“这品味,果然独特。”
花修罗慢慢微微移动,看到楚昭苍白的脸。他在对着自己,摇头。
花修罗微微垂下视线,“这些年,他很听话。”
“哦?”楚汐看着手心的白开水,轻嗤一声,“呵,这和我印象里的,不太一样。”
“不一样?”
楚昭已经坐不住了,“要不,有什么,明天会上聊吧。”他沉默片刻,终究不放心,话还没说完,身子已经站起来,“天很晚了,小汐,要不,先住我那儿。”
花修罗笑笑,“你儿子还在洗澡。”
楚昭已经站不住,他脸色苍白,“我去叫他。”
大步走入过道,走来走去找不到浴室,安全屋虽陈旧,倒真的不小。留小汐单独在客厅在花修罗面前,楚昭心里更乱,一头撞上一个人。
原刚刚雕好的菠萝狗尾巴草,啪叽。
“你。他。妈。!”原口出狂言,一抬头,看到楚昭。
他脸变得很快,“他妈妈还没走吗?楚长官。”
“谁妈妈!别乱说!”
“刃啊。”
楚昭差点被噎死,声音放低,“你师父答应我了,这个事情,不能说。”
原身心忽然舒畅,他沉吟一下,“师父是师父,我是我。”
楚昭,“...?”
原笑笑,“想我保密,也容易。”他微微眯起眼睛,“请,让贵公子蒲蒲在客厅蛙跳一百遍。这事,我就此不提。”
楚昭呆,“理由呢?”
“洗澡慢。”
楚昭忽然眼睛精光乍现,“成交。”
元蒲正在吃哈密瓜,忽然被咣咣敲门声给吓的一个哆嗦,抬头,“原,你很有胆量嘛。”
“你老子!”
元蒲眼前一黑,“爸?”
“麻溜出来!”
元蒲火速冲泡泡,换上刃的一身黑衣服,踏着拖鞋推门,“您怎么啦?”
“走,跟我离开!”楚昭拽着他就往门口拖。
“站住。”楚汐声音冰冷。
完。
楚昭僵住。
“哥。”楚汐坐在沙发上,“你在怕什么。还是害怕瞒什么。”
楚昭僵住。
元蒲深以为然,“姑姑,这儿多热闹。楼顶还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