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王衍，请你先留一下。”

杜卡奥将军威严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温和。

“是！”

王衍就当没听到那个多余的字，一如既往地应诺。

跟蕾娜琪琳点了点头，站起身，静静等待。

其他人或是嬉笑着走出去，或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几眼，也走出去。

直至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杜卡奥，王衍依旧静静等待着，也没出言询问。

身姿挺拔，面色沉着。

如……不，他就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

“跟我来吧，去小会议室。”

杜卡奥打量了他几眼，然后笑着说到。

“是。”

一前一后，很快，目的地到了。

就是上次王衍被蕾娜和蔷薇拽去的那个小会议室。

饕餮来临之前，商量开启葛小伦翅膀那个小会议室。

及至王衍要抢先一步为杜卡奥开门时，门开了。

王衍收回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美丽，大方，知性。

酒红色的制服，酒红色的女士军帽，金发披肩，正是她先一步拉开了会议室大门。

略略惊讶，笑了笑。

“怜风首长。”

王衍让后一步，跟着杜卡奥将军进入会议室。

又是略略惊讶，不仅怜风首长在，还有……李云飞司令，和黄泽首长。

两位首长已然在座。

黄泽，蕾娜曾经说过，这位是华夏的高官，她叫黄叔。

王衍也知道，因为他是赵灵韵的外公。

“你坐这里吧。”

怜风巧笑嫣然，亲密地拉着王衍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身边的位置，把他推向座位。

王衍呵呵笑，身形却定了一下，怜风这轻轻一按没能将他按下去。

眼看着杜卡奥将军先行落座，他先向其他两位首长先后问候：

“首长好。”

“嗯。”

李云飞笑着点头。

“首长好。”

“嗯。”

黄泽面色平和，缓缓点头。

然后王衍看向怜风，怜风笑意愈浓，笑道：“是不是我不坐，你就不敢坐了？”

王衍只是笑，没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