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已经可能听闻这样会给王衍带来些许不适或不便，也没人敢去逾距。

当然，琪琳知道，之后……

“瑞兹老师不必客气，在地球，您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和琪琳其实也都是超神学院的学生，和小伦蔷薇他们一样。”王衍笑道：“说起来，您可是我们大家的导师。”

“嗯……”

瑞兹明显也是知道这些关窍的，上次与之相见极为匆匆，也并未有此一论。

他知道，这个称呼的纠正之中，明确代表着王衍对于地球文明的态度，乃至于对未来和其他文明的态度。

他自然而然地点了点头，道：“那……王衍将军。”

这是他最保守的称呼了。

直呼其名，绝不可能。

与王衍无仇的外星人，谁也不敢。

“呵～也好，随您喜欢。”

王衍自然不再强求。

“抱歉，瑞兹老师，您刚才的意思是……”

必要的客气或者改纠之后，王衍言归正传。

其实自第一次在黑色长城感知到紫色光头导师瑞兹而未曾谋面后，王衍也是在与琪琳的度假中往返地球星时，极为匆匆地在与怜风的视讯中恰巧和瑞兹打了招呼。

至现在，是第三次王衍见识瑞兹。

是他和琪琳在浏览黑色长城工程时，对方主动找过来的。

王衍面色不变，心中倒是稍有盘算，盘算以对方的身份什么人能让其代为邀见自己。

不过略略盘算了一下，他心中却有些意外……

“是校长，太空校长。”

这个名字，王衍既意外也不意外，而且他可以洞察对方说出这句话时，带有明显抑制不住的别样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