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王文雪的耳边响起了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转头，将目光望向身边，微微一笑，“的确好久不见。”

秦川看着阳台外的学校，笑道：“当年我还从来没有站在这个角度看过学校，不过我感觉一切应该跟以前没什么两样。”

“的确是没什么两样。”王文雪点头道：“除了人之外，其他的都一样。”

秦川点了点头，道：“这些年，你一定很辛苦吧。”

“教书育人，不辛苦。”王文雪笑笑，“我觉得我过得很开心，也很充实，能够看到这些小家伙们不被压迫不被排挤，快乐又安全的长大，是一件很令人欣慰的事情。”

“那很不错。”

秦川笑笑，忽然问道：“黑城还在吗？”

王文雪点了点头，道：“还在，据说是因为你当年欠下了秦城主的人情，所以才让这座黑城得以保存下来。”

听到王文雪的话，秦川哈哈一笑，道：“你说的没错，我当年的确是欠了他们一个人情，现在，我要去还人情了。”

王文雪轻轻点头，道：“去吧，还有，谢谢你能来看望我。”

“不用谢，毕竟，我们是朋友。”

话音落下，秦川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王文雪看着空荡荡的身边，有种身处梦境之中的感觉，不过她很清楚，先前的那一切，并不是梦。

“也不知道，现在的他究竟变得多厉害了。”

王文雪笑笑，反正，一定比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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