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我的公关经理飞到马德里,跟她联系。”张文雅微笑。
“多谢,陛下。”
下午在城堡的网球场跟肯尼思、费利佩、王室的一个女亲戚表姐一起打网球。
网球也是贵族运动,球拍、网球、场地、教练,都是钱堆出来的,有钱有闲才能经常玩,整天搬砖的劳动阶级没有空玩网球。
城堡的保安尽职尽责,没让媒体记者溜进来。城堡这几天不对外开放,专门接待肯尼思夫妇。
费利佩对大周国很感兴趣,问来问去。中国不会把以前旧王朝的财产还给所谓的“皇室后裔”,皇室后裔靠什么生活?跟普通人一样吗?王储显然大为吃惊中国改天换地的非常彻底,流着高贵血液的皇室后裔也得凭自己的双手吃饭,最近一个朝代的末代皇帝就被改造彻底,成了劳动人民。
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拍过讲述中国最后一个皇室末代皇帝的生平的电影,费利佩最近才特地找来看过。电影在北京故宫实景拍摄,中国皇室宫殿的庄严肃穆惊呆他,故事也惊呆他。末代皇帝从皇帝到普通公民,跨度不可谓不大,这可是他们这些王室万万没想到的——王室即使被流放国外,过的也比绝大多数民众好得多。
张文雅又讲解了一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中国人向来就有一言不合揭竿而起推翻皇朝的传统,所以中国没有能够一直传承下来的皇室。现在中国是共和国了,人民也不再希望有个皇室。
这是国家制度的本质性不同,但实际也并不难理解,西班牙王室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还能回到马德里,完全是“惊喜”,是“意外”。
费利佩挺幽默的,把这种无奈的事儿说的挺轻松。卡洛斯国王十岁便离开父母,住在马德里,在佛朗哥的监视和培养之下,没有什么自由,但除了弗朗哥也没人敢管他,因此养成了浪荡公子哥儿的习性。男人嘛,女色上有点缺点不算啥。可能也会给佛朗哥造成假象:这孩子胸无大志,整天只想着女色。
四个人是张文雅与费利佩一对,肯尼思与西班牙表姐一对。费利佩原本以为她可能不太会打网球,没想到她玩的相当不错,问她几岁开始学的,居然是到了哈佛才开始学,吃惊之余猛拍马屁,称赞她果然是天潢贵胄,流在血统里的运动细胞。
哈哈哈,给张文雅乐得不行:哪有这回事呢?彩虹屁罢了,不过吹的她很舒坦。
“你觉得哈佛怎么样?”
“哈佛……很好,非常好,超出我的想象。”
“为什么会选择政治科学这个专业?”
“因为……不了解。”
哈!说的很有趣!
费利佩有点明白为什么阅历丰富的肯尼思会爱上她了。简单的说,跟她在一起不会无聊,你甚至都不知道她下一句话会说什么。她长得很美,其实有点像欧亚混血,肤色很白,头发乌黑,像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她的嗓音甜美,说英文或是西班牙语都很好听,想必说中文会更好听。
除了这些“肤浅”的外在条件之外,她还是个能跟你说任何话题的女人,说实话,谁会不喜欢她呢?
在城堡又住了两晚,城堡大门外等候的媒体记者越来越多,报纸上都在说,本国王储与美国王室夫妇相处愉快,还邀请他俩参观了马德里王宫,王宫在一天早上短暂闭馆两小时接待阿妮娅女王与肯尼思先生。
特殊待遇搞的新婚夫妇都有点不太自在。
情商很高的费利佩一边带他们参观王宫,一边说这是西班牙安全局要求的,他们不敢负担肯尼思先生与阿妮娅女王有什么“万一”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