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会说好听话!张文雅疑心他现在也成了糊弄学专家,专挑她喜欢的话说。
他明面上的参议员年薪仍然全都捐给了慈善机构和慈善基金会,除此之外,信托基金的年金全都给了张文雅,自己名下除了红门农场没有其他不动产;总统老爹留下的信托基金是他和姐姐共同拥有,里面有不少不动产、股票,每年的年金便由房租、股息分红等产生。
家庭开支的大头安保费用如今全都挂在肯尼思的竞选总部支出,家用少了一大块,食物日用品衣服鞋帽等等都有人赞助,实际开销反而比他们结婚之前还要少。目前家里最大开支是管家和家政服务员的薪水,一年不到百万美元。
“还要看报表吗?”
“不看了。”张文雅拉开书桌抽屉,将报表扔进去。
俩人有各自的书房还挺惬意的,张文雅说两间书房要一样大,那当然是好好好没问题。就连里面的书架数量、书桌尺寸都是一样的,只有座椅不一样。
她在座椅上坐着,肯尼思便坐在书桌的一角,朝她伸出手。她笑吟吟的将手放进他手掌中,男人的大手温暖干燥,手指修长,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起来。
她顺势扑进他怀中。
四目相望。
下午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明亮的光线照亮这一片。仔细打量他,他们认识十年了,去年他送了他们相识十周年纪念的礼物,她才惊觉他们已经认识那么久了。
时光匆匆。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碰触他的脸庞。
跟十年前相比,他的眼角有了皱纹,也……跟十年前长得不一样了。人的相貌是会变的,有时候会变得好看,有时候会变得难看。
相由心生。
他的相貌一直是好的,英俊,没有被世俗感染,也没有多少愤懑愤怒影响他。
这样很好。
他轻柔的握住她的手,贴在他脸上,又轻吻她手心。
柔软的唇碰触在她手心里,令她心头微颤。
口唇发干。
“约翰。”她小声说。
“honey。”另一只手用力揽住她的腰,令两具躯体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