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那两个人到纽约来。”肯尼思含糊的说。
不懂。
“你现在可是个名人啦。”他试图显得轻松。
“他们是针对我来的?”
“是,也不是,只是你刚好在。要是我们周一下午没有去纽黑文,这件事情就跟你我无关了。”
也是,他们临时决定周一下午回耶鲁,本来他们是打算周一晚上回耶鲁的。
一路无事,回了病房。
晚上,肯尼思在病房里住了一晚。
病床够大,也很舒适,助理拿了一些洗漱用品和他俩的衣物过来,还带了剃须刀。
她不喜欢胡茬,于是他早晚都会刮胡子。
男人刮胡子挺有意思,不用电动剃须刀,有专门的剃须泡沫,先糊一下巴,有时候还带脖子,然后用剃须刀架嗖嗖的刮半天。刮完胡茬其实还是会有阴影,不过那就叫成熟男人的阴影了。
躺床上抱着她,说了好半天话。
“你吓坏我了,我担心得要命,你要是一直都不能说话该怎么办?你要是一直想不起来我该怎么办?”
“啊,是啊,我要是一直说不了话你要怎么办?”
“只能跟你一起学手语了。”紧紧拥抱她,亲吻她头发,“你居然说……别人是你的丈夫,我气坏了,你的丈夫只能是我,你都还没有说过我是你的丈夫呢。”
他委委屈屈的,仿佛这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也许男人是在乎的?
“我那时候不记得你了,你不能责怪我。”她小声说。
“我不是责怪你,就是觉得难过,我受伤了。”
呵,小男人!
“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