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炼狱千寿郎离开以后,炼狱槙寿郎颓废跪坐了下来。
他低着头, 脑袋上的啾啾也跟着耸拉下来。
“杏寿郎……”
葬礼并没有什么难度。
即便是炼狱杏寿郎是炎柱,也不会进行过多的风光大葬。
柱们拿着用来缅怀旧人的花,一个个地站在墓碑面前。
雨下的越来越大。
天空中酝酿着更加的雷电。
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把手中的花放在炼狱杏寿郎的墓碑面前。
手刚刚收了回来,迎面一道闪电直接炸在了墓碑面前。
“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下意识保护住属于锖兔的另一□□织时,抬起头,看到那原本炸裂在墓碑上闪电,此时此刻却多出了一个人。
那是——
“咦,大家都在吗?”炼狱杏寿郎踩在自己的墓碑上面,扯了扯随风摆动的羽织,冲一脸懵逼地柱们灿烂一笑。
“抱歉。”
“我回来了。”
柱们沉默了一会。过了一会,后面的灶门炭治郎忍不住出声,“炼狱先生!是,是您吗?”
“当然是我。”
“话说你们都聚集在这里做什么?”说到这里,炼狱杏寿郎感觉此时自己站的地方不是那么对劲,于是他低下了头,看见了脚下被雷电炸开的石块。
“这个是什么?”
“……”
“是……您的墓碑。”
等等。
炼狱先生这是……诈尸了吗?!
(第二个)
无限城内。
灶门炭治郎跟在富冈义勇的后面。
忽的,头顶上的天花板突然被破坏。一个夹带着危险的气息突然直冲而来。
“啊——是你啊。”
“你竟然还没有死吗?”
猗窝座扭了扭脖子,看着灶门炭治郎逐渐维持不了平静的脸,开心一笑。
“夸夸你吧。”
“身为弱者还能苟活到至今——话说,杏寿郎在那天死了还真不错啊!”猗窝座说到这里,看着灶门炭治郎越来越失衡的表情一笑,愉悦地心情逐渐扩大,“要不然他可能会变得更强,仍保持着人类的模样,以及那无聊的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