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扬说:“对啊,他们说如果投靠张家,只有我一个人得利,他们一点好处都落不下,所以坚决不干!”
张成说:“这还不简单?你手里的枪是吃素的吗?杀上几个他们就乖乖听话了!”
蒋清扬苦笑:“哪有那么简单哟!我跟你说,我的部下……”
他从二营的历史、兵员构成讲起,一直讲到当前二营士兵的思想倾向,滔滔不绝地讲了半个小时,把张成给兜晕了。张成用力晃了晃晕陀陀的脑袋,只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确实有很多难处,但又觉得这货诚意有限,似乎在拿他当猴子耍……眼看对方讲了大半个小时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他蓦地反应过来,瞪圆眼睛叫:“闭嘴!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想投降,只想拖延时间是吧?”
蒋清扬一脸惊恐:“没有,绝对没有啊,我……”
张成怒不可遏:“用不着狡辩,老子早就看透你了!”用马鞭指着蒋清扬的鼻子,大骂:“好啊,你个死黑皮,居然敢耍我们!你等着,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耍我们是什么后果了!”
蒋清扬哭丧着脸叫:“我哪敢耍你们啊?我是真心……”
张成没有心情听他废话,翻身上马朝己方军阵飞驰而去,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呆了。
蒋清扬耸耸肩,脸上的表情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着实让人见识了一把什么叫一秒钟变脸。
孙锐扛着一支28狙击步枪跑过来,兴致勃勃的问:“营长,要不要开枪把那家伙打下来?”
蒋清扬说:“不必,让机关炮开火就是了!”
孙锐顿时就回想起机关炮打在人身上时那血肉横飞躯体粉碎的惨状,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咕哝:“还不如让我一枪打死他呢,好歹还能留个全尸骨……”
陈二虎却是兴高采烈,他一直用机关炮瞄着张成,现在听到命令,立即用脚尖一点射击踏板,嗵嗵嗵!一连三发炮弹打了过去。张成正带着满腔怒火策马飞奔,想尽快回去告诉张郁自己被耍了,谁知道身后啸声大作,他本能的感觉不好,立即伏下!
可惜,他的动作终究是没有炮弹飞行的速度快,身体刚刚做出反应,第一发炮弹就擦身而过了,刀锋般的气浪在他身上拉出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把他的身体拖得偏向右边,正好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第二发炮弹面前。第二发炮弹正中后脑勺,只听见啪的一声,他的脑袋炸成一团血雾,消失得无影无踪,失去头颅的尸体仍然骑在马背上,由受惊的战马驮着,飞奔出十几米后才轰然倒下。
第三发炮弹与无头死尸擦身而过,好死不死的正好正中了六百米外一个炮位的火药桶,那一桶火药当即就炸了,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一团火光冲天而起,炮位上的所有人员全都给炸得血肉横飞,那门重达千斤的大炮也被掀翻在地,一个炮车的轮子仿佛风火轮一般高速旋转着飞上半空,然后挟雷裹风落下,砸入步兵方阵中间,当即就将两名士兵砸成了肉酱。最可怕的是在砸死人之后它又弹跳了起来,然后落下,一路高速弹跳、旋转,在步兵中间横冲直撞,硬生生犁出一条血胡同来!
小高地上的二营战士们用力鼓起掌来,口哨声和喝彩声震天响:“打得好!太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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