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过得一地鸡毛,实在没脸去见老同学们……,我听说你不是一直在A市工作吗,怎么又跑到这家医院里来啦?”
“哎,一言难尽呐!”
“你说你过得一地鸡毛……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我的情况比你还糟糕,娶了同学的同学作老婆,没想到,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与她的上级领导搞暖昧,弄得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没处说呀,”
“但面对我的一再退让,老婆竟还不依不饶啦,竟借口夫妻感情不和,和我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这不,我不愿再呆在那个伤心的城市,于是托人走动了一下,干脆调回来了……”
“我一直在寻你,到处和人打听你的情况,他们都说你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和谁也不联系。”
“彭玲说,上次,老班长的追悼会,你也去了,只是待了一会就走了……”
“我是去参加了……”
我答道,“但触景生情,看到老班长的遗像,想到他那么年纪轻轻就走了,丢下父母,妻子和儿子……可怎么过日子?”
“一想到这个,我就心里堵得慌,我怕一时撑不住,哭的稀里哗啦的……”
提起老班长扬志在执行警务时,因公殉职一事,我与张学亮又都唏嘘了半天……
说了半天,言归正传,我说起我前弟媳的情况,他说正好刚查完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