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博急匆匆的出了院门儿,就看到了郑侍郎在自家的外面。不过他此刻没功夫和这人纠缠,利落上了马车便要离去。
“逆子,你就是这般无视为父的?”
郑文博催促道:“快些赶车,去太子府。”司月难产,他需要太医!
见郑文博不理自己,匆匆离去,郑侍郎突然很挫败。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呢?不该是这样的啊!
太子府。
得知郑文博的来意后,肖清远派人进宫去请太医去了。
“多谢殿下。”郑文博松了口气后连声道谢,这时才意识到刚刚由于心急都没行礼。
肖清远皱眉道:“文博也要与我生疏了?这个太子做的果然没意思。”昔日好友都不能如从前般交往了。
郑文博不知如何回答,秦楚白了一眼肖清远,对着郑文博道:“我随你回府。”
肖清远:“我也一同。”
郑文博犹豫问道:“这好吗?”生产会见血,见血大多被人们认为是不吉利的地方。
“走吧,若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也好投个照应。”秦楚催促。
几人回到郑家时,太医也已经到了郑家。
有太子和太子妃在,两位擅长妇科的太医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开方子,下银针,开导一旁的产婆。可谓是事无巨细,事事操心了。
秦楚二人虽然是在前厅等着,可偶尔也能听到几声痛呼,和丫鬟婆子慌乱急迫的谈谈声。
肖清远脸有些白,“娘子,要不我们别生了。”他有些害怕。都说夫人生产犹如过鬼门关,可那都是听说的。并没有太深的体会。
郑文博六神无主的时候,还是习惯来找二人。
他红着眼睛,显然是哭过了一场。
“清远,秦楚。我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生产这么危险的。当日得知要做父亲时,我居然还那般的高兴,我真不是个东西。”
肖清远上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有两位太医在,不会有事的。”
郑文博喝了一杯水后又匆匆离开了,他要守着司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