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律令:夜半私闯他人宅,若主人因防卫而杀死闯入者,不论罪。”肖清远气恼道。
秦楚看了看外面的日头,虽然已经西斜,可也谈不上是半夜吧?
接着她又看了看肖清远,上下打量之后不屑道:“弱不禁风小书生,你想如何杀人?用那沾着墨的笔?”
肖清远:“你!颜之厚矣!”
“行了,偷偷来一趟不容易,我可不想听你说这些文绉绉的话!”秦楚小手一挥,有些不耐烦道。
肖清远气恼万分,并不想理她。
“我今年芳龄十八,已经交了两载的罚银。而你,想来也不会想日日被村里的姑娘们惦记。”说到这里,秦楚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继续道:“也许现在她们只是偶遇,再过些日子或许就会撞到某些人怀里,哭诉着自己失了清白……。”
某些人肖清远,瞪大了眼睛,村子里的姑娘也会如此行事吗?
秦楚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挑眉道:“你觉得呢?对比村里那些黑黝黝,大字不识一箩筐,只会卖力气干活的男子,你这个貌美如花的小书生,是不是就如那唐僧肉呢?”谁都想吃一口。
被夸了的肖清远,已经顾不得纠正“貌美如花”是否用错了,他其实已经相信了秦楚说的话。
“你说这些,有何用意?”
听他这样问,秦楚心中一喜,不过面上并没有露出半分。她表情淡淡道:“我们成亲,我为你抵挡各种桃花,你为我省那每年的罚银!若哪日你要离开,自去便是!”
“那肖某在外人眼中,岂不是成了抛弃糟糠的伪君子?”肖清远皱眉,似乎有些不赞同。
秦楚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都离开了,还管着村里人如何说?反正你也听不到!”她都不怕被人说是糟糠,他倒是怕被人说是那抛弃糟糠的人了!
看小书生皱着眉头,秦楚故意逗道:“当然,若是为了你那名声,离开时带着本姑娘也行!”
肖清远:“……”他还是决定做个抛弃糟糠之妻的小人!
“那日,我都看到了!”肖清远突然说道。
秦楚疑惑抬头,问道:“什么?”
肖清远道:“看到你拿着长竹竿,出去了!”还看到你鬼鬼祟祟跑回来。
秦楚嗤笑道:“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肖清远试探道:“然后秦家就出了那样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是与不是,又怎样?与你有关系吗?”秦楚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