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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儿交代完,秦楚将秦家宝留给张老六,并说晚些时候再来接他一起回村。
秦楚则是被肖清远带着向一家医馆走去。
秦楚嘟囔道:“都说了没事儿的,村里姑娘吃不饱,穿不暖的,这么大年纪还没那个啥的,也是有的。”
肖清远:“益生堂是县城唯一家有女医的医馆,楚儿不要怕。”
秦楚:“……”她哪里是怕,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而已。
益生堂。
坐堂的女医也就三十多岁,看上去很严肃。帮着秦楚把脉后皱起了眉,她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肖清远。问道:
“这位公子可是姑娘的夫君?”
秦楚点头:“大夫但说无妨,不用瞒着他的。”
女医犹豫片刻道:
“寒气入内,留于膀胱,水道不通,即为癃病。长此以往对子嗣不利。”
秦楚:“……”她似乎听明白了,又似乎没听明白。
“您是说我难有子嗣?”
女医摇头道:“也不能如此说。依脉象来看,姑娘如今癸水未至,可对?”
见秦楚点头,女医又道:“待你经水之期,定会腹痛难忍。”
肖清远担忧道:“可有解决之法?”
女医瞥了一眼面露忧色的肖清远,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之前说到对子嗣不利的时候,这人并没太大反应,她还以为是个薄幸之人。
如今说到这姑娘会腹痛时,他倒是比之前着急了十分。
女医道:“如今,我也只能先开些汤药,待初潮后,再来寻我。”
从医馆出来,肖清远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扶着秦楚的胳膊。
“日后,楚儿要多添些衣物,家中的棉被也要换成厚实些的……”他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活像个老妈子!
秦楚:“……”她应该知道,有娘疼的感觉了!
心中甜蜜的同时又有些心疼,想来是因为幼时被迫早早的懂事儿,肖清远才能知道这么多的生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