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欧阳靖与郑文博真的离开了村子,并说他们到县城等着二人。
肖清远总觉得,秦楚今日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娘子可是有话与为夫说?”
秦楚直言道:“刘婶子总关心我的肚子,她是不是觉得我不行?”自从圆房以后,她来癸水都不会再肚子疼了。县城那女医也说过,自己的胞宫虚寒之症已消。
肖清远眼带笑意,解释道:“与娘子无关,是为夫的原因。”因为想迟些时候再要子嗣,所以他一直都很小心。
秦楚思索片刻点头道:“所以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吓死她了,还以为自己不能生呢!
肖清远脸黑了黑,看看已经日落西山。上前一步将秦楚打横抱了起来。
秦楚:“夫君,你为何不高兴了?是生我的气了?”
肖清远咬牙道:“为夫是生自己的气,没能竭尽全力才让娘子觉得为夫……不行!”
秦楚:“……”她说她不是那个意思,肖清远能信吗?
事实证明肖清远是不信的!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月明如昼上中天。
肖清远怀中抱着已经累的睡着的秦楚,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低低呢喃道:
“娘子再等两年,我们再要孩子。”
……
清晨,秦楚醒来发现枕边放着一个木盒,木盒边放着一封书信,信封上书‘吾妻楚儿亲启’。
秦楚无语,若不是听到堂屋有声音,自己醒来看到这一幕,会以为肖清远留书出走了!
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将里面的书信抽了出来。
纸上写着一首情诗,还有祝她生辰快乐的话。秦楚甜蜜的亲了亲手中的纸张,淡淡墨香霎时萦绕鼻间。她还以为肖清远忘记了她的生辰。
秦楚迅速穿了衣裳,踩着鞋子便下了床榻,她突然想立刻见到肖清远了,特别想!
肖清远正在堂屋收拾,就见秦楚披散着头发向自己冲了过来。他本能的张开双臂,接住了秦楚温软的身躯。
“夫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