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墨面无表情道:“除夕夜铺子都关了,小子得去您的医馆抓药!”
董老大夫:“!”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
秦楚再次回到主屋时,肖清远已经清醒了过来。秦楚也不说话,取了一条干净的棉布坐在床边给他上药。
“娘子,为夫可是弄疼你了?”
秦楚手下稍微用力,肖清远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秦楚瞥了他一眼,气道:“夫君对自己可真狠心。”口口见血。
肖清远:“娘子不在身边,那突然冒出的女子想要轻薄为夫,为夫当时迷迷糊糊,生怕将他人错认成了娘子。只有疼痛才能保持清醒。”
说罢,又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楚故作可怜道:“为夫是为了保住清白才不得不如此做,娘子莫生气了。”
秦楚唇角弯了弯,看着肖清远柔声道:“我只是有些心疼夫君,并非生夫君的气。”
她的夫君为了不去碰其他女子,都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她自然是该庆幸的。
“娘子,为夫觉得体内尚留有药效……”
本以为秦楚会拒绝,却不想她只是点了点头。
二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后,秦楚趴在肖清远的胸前,将自己与肖老夫人的对话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