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拿出脖子上的玉佩以死明志。
陆子谦看到那枚碧绿色的玉佩,想起儿时的种种,终究是心软了。
“芸娘,我知道你不是那般歹毒之人。”
“你也莫怨我怀疑你,那个未写完的陈字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你。”
陈芸娘哭的更伤心,反而生气的质问:“你只怀疑我,难道就没怀疑过表妹?”
“难道不是她故意喝了打胎药,然后栽赃陷害我?”
“这不可能!!”他当即否定。
“怎么不可能,你不是说她一直在跟你闹和离,她都要和离了,怎么可能还想给你生孩子?”
“竟然不想要你的孩子,却又意外怀上了,为何不能借用腹中的孩子陷害我?”
“最终,无论是我被她陷害死,还是她因为不能有孕和离成功,都是她想要的结果。”
陆子谦似乎抓住了重点:“你怎知她今后不能有孕?”
“我只说她流产,可没说过她今后不能有孕。”
陈芸娘一点都不慌乱,她装昏迷这几天,啥都没干,净想着如何应对陆子谦的盘问。
她把所有可能被问到的问题,都反复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你刚刚说了绝子汤。”
“小荷给我当丫鬟之前,被拍花子卖到了青楼,她说青楼里的姑娘接客之前都会被灌一碗绝子汤,就是怕妓子怀孕影响生意。”
“呜呜呜……说来说去,你还是怀疑我。”
“我这段时间一直重病,总不可能亲自去害人吧,就算有什么也会让自己的丫鬟去做。”
“小荷和莲儿,你尽管带走审问,我不怕被查!”
“如果你依旧认定我害了你的孩子,那就杀了我吧。”
陈芸娘说完便认命的闭上眼。
陆子谦果真让人把两个丫鬟带走审问了。
陈芸娘有些慌乱,尽管知道两个丫鬟绝对忠心,但她还是怕。
夜里,他在书房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想着陈芸娘的话,又回想这段时间苏玉娇的种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