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去前朝等萧景辰的宫人回来了。
“娘娘,奴才在外面等到朝臣都走光了,都没见到殿下,后来奴才就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殿下早上称病,并未上朝。”
庄青急了,“病了?殿下怎么会病了呢?是不是你们这些奴才不尽心,根本没去问清楚。”
庄青还记恨昨晚他们没给自己开门的事儿,并不相信宫人的说辞,厉声呵斥着。
宫人一脸委屈的磕头,“娘娘明鉴,奴才真在前朝等到中午,见殿下没出现,又跑去勤政殿打听,如果娘娘不信奴才说的话,可以再找人去问,看奴才有没有说谎!”
“狗奴才!”
庄青还想趁机发难,玉妃低喝了一声。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和一个奴才计较!”
“姑母!你不知道这些奴才……”
庄青原想趁机告状,告诉玉妃昨晚的事儿,见玉妃一脸不虞的盯着她看,这才闭上嘴巴。
玉妃抬手按了按额角,她并不认为萧景辰是在装病,猜测他应该是毒发了。
因为萧景辰之前就有过突然称病未上朝的情况,那时他住在宫里方便探视,可现在搬出皇宫了,不能想见就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管萧景辰有多不听玉妃的话,但他毕竟是玉妃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得知他不舒服,玉妃的眉心就没松开过,心里担心得不行。
“派人去辰王府问问殿下身体如何了。”
宫人应声退下。
庄青又跪趴在玉妃膝上哭道,“姑母,那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再不去顺天府救人就晚了!”
玉妃听着庄青的哭声,只觉得脑仁疼。
先是庄家人被萧景辰送去顺天府,现在萧景辰又忽然病了。
她既要救庄家人出来,又惦记萧景辰的身体,一时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庄青只顾着哭,根本没察觉到玉妃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玉妃被她哭得实在心烦,又因风寒未愈和思虑过多,脑子昏昏沉沉的,低斥了一声。
“哭什么哭!就算你哭死在本宫这儿,也救不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