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觉得你是公社副书记,认为我媳妇儿没有出去迎接你,你是搞官僚主义一套?”秦骁寸步不让。
于建民说不过秦骁,怒气冲冲,指着卫振国道,“县里书记来我团结公社,不说都要出去迎接,至少要给最起码的尊重,季夏作为团结公社一员,她这是目中无人,不听安排。”
秦骁道,“我媳妇儿随军,她的户口和粮油关系已经不在团结公社了,再说了,就算在,你觉得你一个副书记,想让社员们东,社员们就不应该西吗?”
于建民还要再说,卫振国一张脸已经黑了,“于书记,我一个县书记都不计较这些,你一个公社的副书记,对排面要求这么大?要不,你去争取一下黑省书记的位置?”
于建民脸色一白,“卫书记,我是看季夏同志没有尊重您,我才说这些。”
卫振国道,“我都没有计较,你为什么要计较?我已经说过了,季夏同志身体不适,你还要怎样?”
于建民连忙退后几步,低着头不敢吭声了,不过,他心里是把季夏记住了,也将第七队也记住了。
季长庚等人狠狠地瞪了于建民一眼,此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先正事要紧,问季夏,“夏夏啊,先去看学校吗?”
季夏问卫振国,“卫书记,要不,先去学校看看?还有学校运营的事,我也想听一下您的意见?”
一行人朝外走去,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一栋漂亮的建筑,红砖黑瓦,前后两排二层的小楼房耸立,坐落在村头,十分显眼。
看到这学校,卫振国也高兴极了,对季长庚等人道,“这都是季夏同志的功劳啊,你们一定要让队员们记住她的好,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季夏同志支持教育事业,是我们的好榜样。”
季长庚道,“队员们谁要是敢不感恩,就是我们的罪人!”
队员们看到季夏过来都欢呼起来,季夏朝他们挥挥手,大家伙更加激动,季长庚选了几名村民代表一起去看学校。
校门此时打开,孩子们一涌而进,在教学楼上上下下地奔跑,欢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