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予之几乎被司空饮月气得失去理智,一时间竟想不到如何反击。
“我?仙尊怀了我的骨肉?”司空饮月似是歪头想了会,“本宫还没翻过仙尊的牌子呢,仙尊莫不是偷人了?”
司空饮月逆天的言论,让冰雪般的人儿,额角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
颜予之忍无可忍,咬牙道:“闭嘴……”
这时,江笑染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凑近宇文澈暗戳戳问道:
“昨夜,昨夜……咳,公主翻了谁的牌子?”
宇文澈额见红莲明暗不定,斜睨了江笑染一眼:
“公主昨夜独寝。”
江笑染身前抱剑,漆黑的眼眸里仿佛洒满了满天星辰。
颜予之根本不善口舌之争,如今被司空饮月几句话堵着不说,那呱呱叫的癞蛤蟆几乎贴到了他的衣角。
他的从容不迫荡然无存,反而像是一个被逼到死角无所适从的少年。
这时,一直存在感不高的卫飞烟突然出声:
“饮月,你休要对师尊出言不逊!他可是你我二人的师尊!”
司空饮月转头看向卫飞烟:
“哎?卫飞烟你怎么还在,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
说着司空饮月终于把癞蛤蟆收到乾坤袋里,顺手扔给了身边一个男宠,吩咐他将癞蛤蟆放生到池塘里。
一直神经高度紧绷的颜予之见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卫飞烟闻言几乎气得牙痒痒,她一直都在,只是没有人在意她。
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司空饮月吸引去了
她仿佛,在他们眼里不存在般。
以往,她才是那个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存在。
司空饮月转身,她在议事大殿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只是想告诉你师尊,三条腿的癞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却多的是。”
司空饮月甫一落座,她身边的五十多名男宠,便乖乖地站在了她身后。
只有数名男宠在案前服侍,有人为她斟茶倒水,有人为按摩捶腿,有人为她执扇送风,有人剥了葡萄,送到她的嘴边。
一派靡靡之风,让长老团们都没眼看了。
不过,他们现在,可不想去触司空饮月的霉头。
颜予之刚从癞蛤蟆带给他的恶心中回过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