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特么的要搞宅斗呢！

什么庶子、嫡子、正妻、小妾的……

不过，江笑染跟江云沐不是一个娘这件事，她倒是才知道。

难怪……

难怪江云沐对兄长如此不敬，江河却不训斥他，只说“不可对司空掌门无礼”。

合着，对江笑染无礼就可以呗？

再看江笑染，刚刚好不容易才鲜活起来的人，现在幽黑的眼眸中，又像是失了一层光一样，死气沉沉的。

司空饮月抚上了他紧紧握住剑的手，轻轻拍了拍他。

小主，

江笑染看向司空饮月，有些狼狈地想要解释道：“我娘，我娘是……”

他解释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出身不好，可他不是有意瞒着公主的……

没想到司空饮月捏了捏他的手，笑道：“你娘能将你生得这般好看，她一定是个大美人！”

司空饮月的眼眸极亮，犹如月下潭水，清清冽冽映在眼底。

江笑染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暖意，只觉得像是在朔冬的寒夜里，平添一份潋滟的暖意。

这份暖意融化了心底的寒意，宛如春风化雪后生出的青果，又酸又甜。

江云沐见他曝光了江笑染低贱的身份后，司空饮月仍旧无动于衷，竟然还去拉江笑染的手？

他胸前起伏加剧，怒道：“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吗？他是一个卑贱的私生子！”

“巧了，本宫也是私生女。”司空饮月低低出声，明明声中毫无威压，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江云沐怔了一会，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

司空饮月的确是女帝的私生女，可即便她是私生女，女帝也亲自封了她公主之位，她如今又是玄天宗掌门……

江云沐再骄纵，也不敢指着鼻子骂司空饮月是“卑贱的私生女”。

可他看江笑染不顺眼，就不会想让他好过。

江云沐气呼呼地看着江笑染，一脸鄙夷道：

“可他是以色侍人的男宠，跟他娘一个德行！他娘亲也是一个爱到处勾搭人的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