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霍子糕又打了电话过来,宣席接通电话,“你一天八百个电话,就这么闲吗?”
“哪有八百个,太夸张了吧。”霍子糕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宣席没再说话。
“好吧好吧,我从来没在家待过这么久,你兄弟我都快憋疯了。”
宣席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看向了房间里 的人。
“你倒是好了,还有佳人相伴,我呢,孤家寡人一个,连个伴都没有,无聊死了。”
“有了能怎样,动不动就吵架。”
“能吵架也行啊,总比一个人好吧,我连吵架的人都没有。”说完霍子糕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啊,是不和我秀呢,宣席,你可给我小心点,别陷得太深啊,像秦聘这种人,喜欢你的时候对你好上天,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还不如她家的抹布呢。”
宣席看着房间的门,好像透过门能看见房间里的人一样,“她不是这种人。”
“行行行,那个滤镜你就好好戴着吧,等你被甩的时候可别找我哭。”
挂断电话,宣席回到餐桌上吃饭。
秦聘吃完饭后把碗放在门口,还甩出来两副手套,“戴上再拿。”说完就关上了门。
宣席站在门外,把碗收好后,站在门口,“你好点了吗?有发烧吗?”
秦聘给他发的消息,‘我没事,也没发烧。’
这种近在咫尺,却好像远在天边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宣席把视频打过去,“手机就这么放着吧,你有事叫我。”
“好。”
秦聘把手机放在一边,躺在摇椅上看着书,倒是悠闲自在,就是偶尔咳嗽两声。
宣席把手机支在桌子上,秦聘能看到自己的地方,听到了秦聘的咳嗽声,“房间里还有水吗?”
秦聘看了眼旁边的杯子,“没有了,厨房下面靠门的位置的柜子里有一个烧水壶,帮我拿进来吧。”
“好。”
宣席去找了找,果然在,“你家居然还有这东西。”
毕竟秦聘家的东西要不然就是智能的,不然就是科技品,没想到还有这么现代的东西。
“这可是我的第一个烧水壶,当时酒吧刚起步,钱都在酒吧里了,只能用这个了。”
宣席把水壶放在门口,秦聘带上口罩去门口拿,秦聘一开门,就看到了宣席看着自己,“怎么这个表情,想我了?”秦聘故意打趣道。
宣席没回应,只是看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搞的好像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一样。”秦聘拿起水壶。
“牛郎织女见面也不至于隔得这么远。”
秦聘愣了一下,心里有些乱了,对于别人的感情,尤其是爱情,这对于秦聘来说是一种压力和负担,因为知道自己的三分钟热度,热度降了,对方要怎么办。可是热度在的时候,连秦聘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去亲近对方。
“我现在生病了哎,还开玩笑,没良心。”说完秦聘将门关上了。
宣席看着关上的门,又看着手机里的人,“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那又怎样,你有意见嘛,有我也不听。”说完对着手机做了个鬼脸。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我先挂了,来电话了。”秦聘把视频挂断。
“爷爷,最近怎么样?”
管善祥坐在红木椅子上,精气神看起来不错的样子,“我好的很,就是没人陪,有点无聊啊。”
“等解封了我就去陪您。”
“哼,你话说的好听,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你能想起来我这个老头子?”管善祥像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
“是我错啦,以后我经常给您打电话好吗?”
秦聘转过头喝了一口水忍住咳嗽,但还是被管善祥听出了声音不对劲,“丫头,你怎么了?声音不太对啊。”
“爷爷,您也不看现在才几点,刚睡醒嘛。”
“都九点了,还早嘛,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能睡啊。”
“反正也没事嘛,起来也怪无聊的。”
“早睡早起身体好,懂不懂?”
“好,以后早起。”秦聘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这位开国老将军。
“行,你忙吧,我先挂了。”
“好,爷爷再见,等解封了我一定去看你!”
“好,爷爷等你。”
挂断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点心慌,“可能是生病的事吧。”
秦聘没有多想,继续躺在摇椅上看书。
时间慢慢过去了,秦聘的感冒终于好了,秦聘把整个房间全部消毒,也洗了澡,冲出了房间,“终于啊,我终于好了!”
宣席从沙发上起身,“庆祝一下吧。”
秦聘穿着一条短裤,在房子里蹦蹦跳跳的,露出修长匀称的双腿,很难想象,这样一双白嫩细腻的腿居然可以踢死一个成年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