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着秦聘就要从旁边跳下去。
被宣一把拦腰抱起,“宝贝,这次可由不得你了。”
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怕打针,尤其是像秦聘这种人。在秦聘的世界里,你可以朝她开枪,可以用刀捅她,但是不可以拿针扎她......
被宣席强制抱到房间里。
落在床上的一瞬间,秦聘还想着跑。
被宣席的大手一把按在床上。“你乖一点好不好?”
“不好!”秦聘瘪着嘴,“你都不爱我了,你居然让人拿针扎我!放手!”秦聘不停的挣扎着。
宣席有些心累,“你玩赛车都不怕,还怕打针?”
“你懂什么?!那能一样吗?你被敌军抓了,是怕死还是怕活着?”
宣席被秦聘的举例逗笑了,“在你眼里扎针就是酷刑?”
“有区别吗?这么明显的事情还不清楚吗?!”秦聘此时就和水里的泥鳅没什么两样,没一会宣席就快要出汗了。
“秦聘,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有人要拿针扎你你能冷静?你能我也不能!”
宣席没办法直接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哪知秦聘张嘴就咬了上去。宣席疼的皱了皱眉,依旧没有松口,而是更用力的吻着。
终于秦聘冷静了一点,宣席松开她,“能冷静点了吗?”
“不能。”秦聘委屈巴巴的说道。
“先生,医生来了。”
“让他进来。”宣席说道。
秦聘抓着宣席的手更用力了,也更冰凉了。宣席知道她是真的害怕,但是她在德国的那次发烧已经留下后遗症了,如果这次的发烧不快点退下去,情况只会更严重。
医生拿着药箱走进来。
秦聘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宣席坐在她身边,将她的头搂在自己怀里。从被子里拿出一只手。
医生用棉球擦拭秦聘的手,每碰一次,秦聘就下意识的抽动一下,像只受惊的小猫。
宣席握着她的手腕,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害怕。自己的心也跟着抽搐的疼。
医生的手法很好,扎进去的时候几乎没什么感觉。
完事后,医生调好滴速就出去了。
秦聘也终于松了口气,宣席扶着她扎针的手,另一只手把她的头露出来,“好了,结束了。”
秦聘把头埋在宣席的怀里。
宣席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你现在抵抗力太差了。让黄医生给你调理一下吧。”
“嗯。”
折腾了这么久,秦聘很快就睡着了。
宣席就一直在旁边看着她,大手一直放在秦聘扎针的手下面。心疼的看着她。现在宣席终于明白有了软肋是什么感觉,就是她难受的时候比自己难受还要难受百倍,恨不能替她难受。
突然有人敲门,宣席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给秦聘盖好被子,出去看。
是霍子糕。
宣席轻轻的关上门,“去那边说。”走到楼梯口,“梁姨,你去房间看着点秦聘,有事叫我。”
“哎,好。”梁姨答道。
霍子糕好奇的看了眼房间内,跟着宣席去了书房。
“秦聘睡着啦?”霍子糕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嗯,她发烧了,让医生来给她打针。”
霍子糕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感冒还是流感啊,不会传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