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婉举起手,慢慢悠悠地依次竖起四个手指,“一、二、三、四。”
她举着那四根手指反手打下谢行渊的手。
“啪”的一声响彻包房。
谢行渊吃痛,连忙捂住自己被打的手指,来回搓弄,抚慰自己的疼痛,“嘶,这丫头手劲儿这么大。”
周围人幸灾乐祸地说道,“谁让你自己去惹她的。”
听见这话的梁靖婉也一本正经地认同点头,加了句,“你活该。”
谢行渊嗤笑一声,不再多理会醉鬼,与周围人开始说话。
当谈论到最近一个二世祖弄了个酒吧女服务员,谢行渊忍不住评价,“二代不都那样嘛。”
谢行渊评价后,转头去拿桌上的酒杯,只见梁靖婉幽幽地盯着他,端着酒杯的手一抖,几滴酒洒落在衣服上,“你吓死我了。”
梁靖婉一只手指立在谢行渊眼前,摇了摇,“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谢行渊毫不留情地退开梁靖婉的手指,甩了甩手上的酒渍,漫不经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