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有些头疼的,姜冉起身是踉踉跄跄险些打翻了砚。“帮我把画收一下。”
太荼:“师叔画的是谁?”
姜冉没说,
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太荼往师祖那处送新茶就瞧见了画像上的真人。
与师叔笔下君主之风、悲悯之相的摄政王不同。他笑起来有些许憨态,但也确是五官生的好看。卫衣牛仔裤,瞧着应该是地摊买的,可廉价却盖不住那一身矜贵。
大概是太荼盯得入了神,虞城白微冷了笑意。如此一看,倒是有些威严在身上的。
虞城白侧头一问:“你认得我?”
“先前是不认得的。”这人竟是两幅面孔,也难怪惹得小师叔喜欢。比较小师叔可不是看谁都见色起意的。
清无:“太荼,这是清城小师叔祖。”
太荼摒气失色,连忙行礼:“太荼冒犯,小师叔祖莫怪。”
要死了,即是师祖同辈,那该也是小师叔的师叔。小师叔恪守礼节,难怪近来郁结于心,病也不见得好转,感情这以下犯上喜欢了长辈?
小师叔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虞城白却笑道:“老师未收我为徒,这声师叔祖算起来我倒是有些当不起的。”
闻言太荼松了口气。可依旧心有余悸,即便与太师祖不是师徒,却有师生名分。
太荼也不隐瞒,敞开就说了她猜测小师叔似乎是喜欢这位小师叔祖来着。
“哦?”
清无却是听明白了,难怪师父当年说什么都不愿意收他做关门弟子,想来是算到了姜冉和虞城白的缘分。
不过,时隔多年竟然也能遇上,也是不简单。
“师叔一向清心寡欲,倒没见的喜欢谁了,也是今天我瞧见她画了副清城师叔祖的丹青。”
巧的是她正收在怀里,准备一会儿拿给师叔。
虞城白接过画像一瞧,居然是《舞阳赋》官方没有发出来的定妆照,虽不知她用什么途径得来的,但不妨碍他确实很喜欢——用国画的方式竟能画的这样传神。
这位小师侄应当是国画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