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她走出院门,有四个男人,她招呼他们进来。他们来到屋里,一个长络腮胡子的男人看了看芷香和芷兰笑着说:“上等货色呀。”
两个男人把芷香和芷若抱上了马车,女人上了马车。一个男人赶车,三个男人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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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家妓院后门,那个女人进去了。一会儿那个女人和老鸨出来了,老鸨让马车进去。
两个男人把芷香和芷兰抱上二楼,芷香和芷兰还在昏迷。老鸨看了看芷香和芷若说:“货色不错呀!”
他们伪造了卖身契,用芷香和芷若的手指在卖身契上按手印。老鸨给了那个女人一百两银子,他们走了。
早晨芷香和芷若醒了,她们发现自己被捆绑了,她们在一个房间里,老鸨和两个男人看着她们,两个男人手里拿着棍子。
老鸨笑着说:“别喊,你们要是喊,他们会打你。”芷香惊恐地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老鸨说:“这里是妓院,你们听话,我保证你们有好日子过。”
芷香说:“你们逼良为娼,有没有王法了?”老鸨冷笑着说:“我就是王法。”
芷若说:“我们要去茅房。”老鸨示意两个男人带她们去茅房,两个男人给她们解开绳子,押她们去了茅房。
他们回来了,芷香说:“我们饿了。”老鸨说:“你们等着。”过了一阵,一个丫鬟和老鸨来了。丫鬟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肉菜和馒头。
芷香和芷若吃起来,芷若笑着说:“太好吃了,菜里牛肉也多,我好久没吃肉了。”芷香点点头。
老鸨笑着说:“这就对了,在我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比你们在家强多了。”
芷香说:“妈妈,我们接客你能不能多给我们点钱?”老鸨说:“当然可以,你们和我的女儿一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