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重复:“不,我们打不过你。”
白老师点了点头,不再和他废话,扛起何言就朝外走去。
“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维修工小赵问道。
“从正门进来的。”
“正门?那边应该是单向门,只进不出。”
“现在是双向门了。”
白老师扛着何言,回到了何言与胡笳最初进来的大门的位置,地上是被白老师一脚踹烂的楼层守则,大门微微有些变形,似乎被人暴力破坏过。
白老师从三楼走到二楼病房,刘文卿哭画着脸,朝他走了过去。
“胡笳还好吗?”白老师问到。
“我一步没走开。”刘文卿说。
“乖孩子。”
白老师把何言放下后,从边上拿起了一把强光手电,让刘文卿帮忙掰开何言的眼皮之后,拿手电在他眼前晃了几下。
何言突然条件反射的要去捂眼睛,他的眼前模糊一片,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身边的一切都特别的不真实。
所有去眼科,拍过眼底照片的人,此刻都能理解何言到底经历了什么。
视线的模糊,让何言有一种耳朵似乎也变得嗡嗡的感觉。
随后,他听到了白老师的声音:“何言,何言,脑子清楚了吗?我是白老师,胡笳没事,你别担心,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何言离开病房之后,白老师走到了躺着的胡笳面前,他细细检查了胡笳的头部,发现她并没有和郝医生一样被人开过脑,于是松了一口气。
“刘文卿,妈妈教你唱的那首歌你还记得吗?可以唱给叔叔听吗?”白老师说。
“记得,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