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笳觉得自己哭都来不及的时候,一旁被光头叫做老鱼的大叔开口了:“得了,别吓唬人家了,我可没工夫陪你演这种恶趣味的戏码。”
听到这话,胡笳仿佛看到了救星。
说着,老鱼伸手在那油腻腻的桌上拂了一下,下一刻,胡笳那种低血糖的感觉随即消失了。
她立刻再次从位置上跳了起来,离光头站了好几步远。
见状,光头笑了起来:“人家就帮你说了这么一句话,你就信啊,万一是博得你的信任,趁机对你下手呢?小姑娘就是小姑娘,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光头的话说完,胡笳刚要开口,突然她觉得头顶一疼,好像被人扯走了几根头发。
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下一刻,她只觉得眉心有点疼。
等她完全看清楚的时候,那个被叫做老鱼的大叔已经离她三步远,手中拿着两样东西。
一个是她的头发,另外一个……
胡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眉心,滑滑的,湿湿的,流血了。
胡笳猛然抓住了胸口挂着的那个何言给她的,可以召唤浩哥的压舌板,刚要把它掰断,光头说话了:“别别别,和你开玩笑呢,没有恶意,你们要招魂,还不得弄点辅助工具吗?”
胡笳看着光头,此时此刻,她的随时都准备好了掰断压舌板往外跑。
一旁的老鱼,在拿走了她的头发和眉心血之后,没有继续留在这里,而是直接去了店内深处。
就在两人对峙的时候,光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呐呐呐,是何言的,我接了啊,你别紧张啊,就开个玩笑嘛。”光头说着,把手机举到胡笳能够看到的地方,然后点了免提。
“喂,你那糯米,我买哪个啊?老板问我呢,这里有白的和黑的两种颜色的。”何言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