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杂草很多,说明几乎没什么人走过,即使是那些胆子特别大的孩子们偷跑过来练胆也很少来到这条路。
“路的尽头,究竟是什么呢?”胡笳顺着黑影走过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没有分叉,没有拐弯,只需要一直顺着走,胡笳小心翼翼地走了约5分钟的时间,接着看到了一个相对平整的地方,在那的后面,是整个靶子山的最高处。
胡笳悄悄靠了过去。
随后,在那相对平整处的杂草中,发现,何言,竟然跪在那里!
“何言!”胡笳第一时间叫了出来,她没有任何的耽搁,直接朝何言跑去。
如果是平时,听到胡笳的声音,何言肯定会第一时间转向她,然后露出他那晴朗的笑容。
可此时,何言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胡笳心知何言也许出什么事了,加快了速度全力冲到了他的面前。
此时此刻,在胡笳的眼前,何言很安静地跪着,头无力地自然垂下,双手耷拉在身体两侧,若不是何言很好地保持着“长跪”的动作,胡笳会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胡笳伸手推了推何言。
他依然一动不动。
“何言……”
胡笳呼唤何言的名字,他还是一动不动。
胡笳看向了何言的右手,他手上一直戴着的手套,此时已经不见了,白色的绷带依然卷在他的手上,只留了一小节拖在地上。
“何言摘下了手套,代表他感觉遇到了危险,可绷带并没有松,这代表没有发生惨烈的战斗,他并没有解除限制……那他为什么会这样?”
胡笳这么想着,再次环顾四周,试图找出何言变成这样的理由。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不远处又有几个黑影靠了过来。
这几个黑影的模样依然好像在押解着什么人,被押解的那人身上同样包裹着难以言表的怨气。
看着他们朝她和何言走来,胡笳整个人好像准备干架的猫咪炸起毛来。
谁知,还没等她要做什么,那靠近的黑影在走进这片相对平整的杂草丛时就突然消失了。
胡笳不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好像自己刚准备拉弓射箭,手里的箭突然不见了。
胡笳又紧张又不敢松手,只能僵立在原地。
没等她完全卸下力,不远处又出现了几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