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胡笳，没有说话。

胡笳被他看得感觉有点毛毛的。

就这胡笳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老头突然开口道：“你前面问的是，《be lost迷》的那部剧是吗？有什么问题吗？”

听了这话，胡笳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老头，说话，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

“对，《be lost迷》上面的对话，好像都来自十年前。”

“都来自十年前吗？”老头重复道。

“有些好像不是，但有些是，有些来自十年前。”胡笳补充道。

“是来自十年前吗？”老头再次重复道。

胡笳好像抓住了什么诀窍，回答：“是的，来自十年前，我确认。”

老头点了点头，回答道：“对，那就是来自十年前的。”

“你知道？”胡笳追问。

“我不知道。”

“可，你说是来自十年前的。”

“不，那是你说的。”

“可，你确认了是……”胡笳突然停了下来。

她好像明白了，老头应该是有什么禁忌不能说，但他已经很努力的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于是，胡笳再问道：“那，如果是你在用那台电脑，那些弹幕，还会不会是来自十年前的。”

“我不知道。”

老头的话，回得很干脆利落。

“我收到的是十年前的弹幕，这是不是代表，十年前这人，和我有关？”

“有这个可能。”

“除了我之外，在这之前打工的人里，有人曾经发现过这个类似的问题吗？”

“除了你吗？”老头再次反问。

胡笳突然心跳加快了，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问：“除了，你现在看到的，眼前的，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