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太棘手了。

“何言在哪里？”胡笳问。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醒，但是他没事，你成功的把他的意识带出来了。”光头说。

“我？”

“是啊，我用招魂铃招你的时候，是你拉着何言的意识一起回来的啊。”

“招魂铃？”

光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叮”的摇了一下，“熟悉吗？就这个。”

原来之前在意识空间里听到的拿金属棒敲击铃铛一样的东西发出来的声音真的是光头发出的。

“你就是拿这个把我们招回来的？”

光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其实，我也是歪打正着，那时候老鱼和白老师那正斗着呢，把你们两个丢给我照顾，你知道我的水平和他们差得太远，我也没辙，然后突然想起来，你不是阴体么？约等于就是个女鬼，那我用招魂铃，是不是可以把你当女鬼招过来，没想到真的可以。”

“那何言？”

“就你的意识回来的时候，手上拉着何言啊，不是你找到他了吗？”

“我，那时候，没拉着他，我和他还有一小段距离。这也可以吗？只要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就行？”胡笳问。

“这不可能啊，你的左手确实是死死拽着他的。”光头强调道。

左手？

胡笳好像突然明白了，是那粒糖，当时她把糖拿起来之后放手心观察，下一刻“共情”就发动了，疼痛下，她下意识地紧握双拳，就这样，把那粒糖紧紧攥在了手心。

原来这才是何言意识的真正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