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言收回目光,轻轻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看见了吗?”
“斯塔尔特。”相言扭头看向身后,可是除了金属的墙壁以及那满地叫不上名的仪器,相言没有发现别的东西。
“砰”
就在这时,相言感觉自己的头被人狠狠地按住,然后他猛地撞在那装着杰诺瓦的玻璃柱上。
“看仔细了,这里面装着的,可是能够毁灭掉星球的东西。”
相言试图扭头看向身后之人,可那力道大的让他连动弹一下都十分困难,他只能借助余光瞥见那一抹白发。
“你到底......要干什么?”相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询问。
“你不觉得亲切吗?”斯塔尔特缓缓凑近,他目光朝着玻璃管内看去,“见到同类,应该很亲切的吧?”
亲切你个大头鬼啊!有病就治啊!你是忘了被迪哥钉在王座上的时候了吗你这个神经病!
卧槽,我到底何德何能啊!为什么这个疯子非得逮住我不放啊!
很明显斯塔尔特听不见相言内心的吐槽,他抓住相言的头发,逼迫相言看向那具女尸,“你们是同一种东西,都是为了毁灭而来。”
行行行,为了毁灭,都是为了毁灭。你不用再说了,等萨菲罗斯黑化我就毁灭给你看,你这个老登你给我松手。
“放手。”相言闭上眼睛,不管是出于尊重还是别的什么。这个女人又不是医学里常见的大体老师,她估计自己都想不到死后还能被神罗关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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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个人类为什么把你当成朋友?你以为是你的个人魅力吗?”斯塔尔特当然不会听相言说话,他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因为你们是同类啊,他不是告诉你了吗?看看,同类之间总是会互相吸引的。特别是像你们这样的怪物,怪物之间的惺惺相惜吗?”
“你在掩饰什么?是恐惧吗?”相言快速的搜索着台词反驳斯塔尔特。
果然,话音刚落,斯塔尔特似乎被激怒了,他脸上的笑容快速消失。
相言直直地盯着斯塔尔特的眼睛:“愤怒是掩盖恐惧的一种方式。”
“你很得意是吧。”斯塔尔特松开了手,“迪特瑞尔,你以为恩利格尔真的救了你吗?”
相言抿了抿唇,站直了身子,虽然他很想现在就跟斯塔尔特打一架,可是他现在无法使用武器,他只能望着斯塔尔特,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你逃不掉的。”斯塔尔特好似在喃喃自语,他缓缓朝着平台一侧退去,“无论是你还是萨菲罗斯,你们都逃不掉的。”
“明明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去走就好了,世界本不会变成这样。”斯塔尔特抬起双手,“所以,你为什么不能乖乖的去死呢?”
妈耶,斯塔尔特好像病的更严重了。如果手机还在身上,他很想搜索一下如果碰见神经病重度患者应该如何应对,可惜,实在可惜。
“迪特瑞尔,你得意不了太久。”斯塔尔特似乎平静下来,他重新将目光投向杰诺瓦的方向,“你连自己都救不了,你以为你能救他吗?”
“不劳你费心。”相言闭上眼睛。
重新睁开眼睛时,他还站在印着杰诺瓦单词的门外,扎克斯正在念着那个单词,“杰诺瓦,是什么?锁没打开吗?”
扎克斯低声说着,一边四处打量,随后转身想要离开,“杰诺瓦?”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扎克斯重新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字母,随后扭头看向正在往阶梯下走的萨菲罗斯,然后快速偏头看向相言。
相言收回目光,没有搭理扎克斯,他转身朝着楼梯下方走去,扎克斯快步跟上了相言,然后似乎又发现了什么:“迪特瑞尔......你看那边。”
相言顺着扎克斯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楼梯的另一侧不知为何修建了一条过道,过道深处还有一扇门,门上的文字却不属于这个世界。相言愣了愣,快步朝着通道内走去,然后停在那扇门前,门上的字母除了开头的“I”他能够勉强辨别之外,其余的他一个都不认识。
这是,瓦莱的文字?但是“I”代表着什么?相言伸手按在门上,只觉得现在的情况着实是太诡异了,原作中应该是没有多出来的这扇门的,而且藏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不是扎克斯注意到,他或许根本不会过来。
“言,你们在看什么?”萨菲罗斯注意到两人没有跟来,回头看了一眼。
“萨菲罗斯,这里还有一道门。”扎克斯招了招手,示意萨菲罗斯过来看看。
“存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吧。”萨菲罗斯来到门边,相言仔细的打量着门上的字母,还是辨别不出来。
就在相言思考之际,门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呼唤他。于此同时,相言只觉得浑身又开始疼了,比之前在瓦莱的时候被那种锁链封锁的时候还要疼,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去回应这种呼唤。
“怎么了?”扎克斯和萨菲罗斯反应很快,两个人猛地扶住就要跪下的相言。
卧槽,别来了,我是真的,怕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