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他们想了许多办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终还是成功的把那金缕玉衣从鲁殇王身上扒了下来。
多亏了没有血尸和佣兵,不然他们也只有仓皇逃离回头每每想起来都心疼呕血夜夜难眠的份儿。
等他们忙活完,闷油瓶拔刀砍下了鲁殇王的脑袋。
身首异处,大概在地底再待个三千年,也不可能会有第二个血尸了。
早就被人取走鬼玺放了金丝帛书的紫金匣子毫不意外的被拿了出来。
吴峫的眉眼隐隐带着几分焦躁和不耐,机械的读完了那张堪比聊斋的鲁殇王生平。
看着小哥忽悠在场的几位说里面的是铁面生,吴小佛爷开始替躺在长沙血尸墓里头的铁面生默哀。
这黑锅背的,要是铁面生在天有灵,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坟里头爬出来揪着闷油瓶的领子喷他一脸口水。
说到会骗人,这大张哥可是他祖宗级别的。
算了,想这有的没的没意义。
尸蟞王出现的时候,吴峫看着那一抹血红色忽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他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神色迷离的抬起手想要触碰。
尸蟞王具有强烈的毒性,触之即死。
死亡是最容易也是最快的解脱方式。
和他的手同时到达的,是背后疾驰而来的黑金古刀。
那只尸蟞王在吴峫的手即将触及的那一刻突兀的改变了方向,因此也免于一死。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