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峫穿了衣服跟着胖子三人重新回到了那条甬道,站在那间隐藏的墓室前随手掏了两粒镇痛片往嘴里塞,虽说肩胛骨已经复位,但已经造成的伤害无可挽回,该痛还是半点不含糊。
“吃什么呢天真,壮阳药?”
王月半扭头一脸贱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又去挤眉弄眼的看小哥。
闷油瓶稳如泰山看不出心思,但吴天真翻了个白眼儿抬脚就踹。
妈的死胖子,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胖妈妈顺势就躲到黎蔟身后露出半个头嘚瑟的嘿嘿笑。
黎蔟脑瓜子嗡嗡的,王月半跳脱他是知道的,但是吴峫这个活力四射的死德行他还是第一次见。
他见过的邪帝一向是心思深沉的阴郁,浑身八百个心眼子根本没人能看透读懂他在想些什么。
危险,狠辣,又决绝。
甚至卸下了重担摆脱宿命在雨村避世隐居的那些年,这个男人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散漫样子。
似乎没什么能让他真正的放在心上。
他见过他脸上最多的笑容,不是揶揄就是嘲讽,或者意味不明带有深意的戏谑。
他懒得掺和胖爷和吴峫的幼稚把戏,但是能给姓吴的添堵他很乐意。
被人当成了挡箭牌漫不经心的抬头与吴天真对上了视线。
果然,小三爷看到这张要死不活的怨妇脸就做了个牙疼的表情不理人了。
“这个墓室藏的很深,而且献王专门用他老婆做成了守墓机关,想必这才是他真正的下葬地。”
闹够了把话题拉回正轨,
盯着地上的那一抹白色和漆黑的墓室,注视他的会是献王吗?
可就算是成了粽子,也没有能从虫谷一路盯到这里的本事。
他两辈子都没听说过有哪个粽子进化出了特异功能。
八九不离十就是在镇压的那个东西了。
“这什么畜生啊连发妻都不放过,说畜生都抬举他了。不对啊天真,那地上的女尸我刚路过的时候看了一眼,好像没这么胖,怎么感觉一会儿的功夫就撑圆润了不少。是我产生幻觉了吗。走,进去看看,看看这渣宰还有什么恶心的把戏要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