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多的心思和感慨也不过是眨眼之间,还没等看到墓室内的更多,听到呼喊的刹那间吴峫感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着止住了下坠的趋势,神志迅速回笼下意识抓紧手中的物件抬头向上看。
他们趴伏经过的通道明显是做了手脚,为了混淆视听上方与左右三面青岩壁契合稳固,而只有最重要的底面用轻薄脆弱的页岩做了夹层难以察觉。
而此时,吴峫的眼中,小哥的双腿摊开抵着身侧的岩壁背贴上方做了个标准的一字马,黑金古刀横着插入青石墙成为了借力点,他左手握着刀柄俯下身,将胖子的小臂牢牢抓在掌心,用力之大让人忍不住怀疑是否下一秒就会被捏碎。
没有人比吴峫更清楚那种力道和感觉。
“天真你他爹的抓腿就抓腿,你别拽裤子啊!”胖子的声音听上去依旧中气十足,他左手臂膀被闷油瓶牢牢的抓握着,用空闲的另一只手不停地扒拉自己往下提溜的裤子。
那条裤子被吴峫无意识的扯住横七竖八掉到了膝盖弯儿,隐隐约约露出一截子白花花的大腿和红色的内裤。
皮带早就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也是,王月半的裤腰带勒他自己的肉都已经够呛,更别说加上另一个成年人做这种高强度的动作。
吴峫怔愣了一瞬,这一幕与记忆中的某个场景重合,于是,
“你慌什么,大家谁没有,这么黑能看到个屁啊,谁稀罕看你。”
时隔多年,原句奉还。只不过这次,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呦呵,小哥的你也不看?”
王月半喘着粗气,可一如既往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吴峫的笑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张着嘴瞪大眼睛的样子有些滑稽。
他几乎能想象到胖子斜着眼戏谑的哂笑表情,